那位有點能力、和某位區長大人關係不錯的股市操盤手了。看那眼神,明顯不是什麼善茬。
姐弟倆都不是什麼好貨!
“幹嘛?想打架?”在裡面的陳嘯和許國柱、趙恆一聽到吵聲,也趕緊走到前臺,一看這陣勢,三人都本能地挽起了袖子。
孤兒院長大的男孩子,誰沒在外面打過架?
沒想到羅翰這邊突然又多出三名男子,而且看起來都是不怕事的主,先前仗勢人多,有心給羅翰一點顏色瞧瞧的斯文男子臉色稍變,眼珠子也開始閃爍。
雖然論起人手,他這邊還多了一個男人,但羅翰卻是佔據了地利,真要動起手來,未必就能討得了好。
羅翰雙臂環抱,冷冷地掃了面前的四個漢子一眼,懶得搭理他們,只厭惡地看著這偽斯文男子:“就你姐這副德性,可沒人有興趣欺負她,你趕緊把她帶走,不要在這裡妨礙我做生意!”
“你胡說!我好心好意地大老遠跑來你們公司買東西,你不賣也就罷了,居然還凶神惡煞地轟我走。我只不過爭執了兩句,你就潑我一身的水,這不是欺負我又是什麼?嗚……玉良,你看,我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全是他潑來的水……”自家親弟弟一帶人趕到,墨綠婦人的底氣頓足,立刻就擺出一副委屈之極的可憐樣,嗚咽著比劃著自己身上的水跡,“憤怒”地向弟弟哭訴,也不管這樣丟不丟臉。
而她這一哭,本來就已經殘妝的肥臉再次變得跟花貓似的。紅一塊、黃一塊、白一塊的,好不精彩。
羅翰鋼牙暗咬,一股怒火驀地從心底騰起。
這個醜女人,還真會裝腔做勢,顛倒黑白!她怎麼不把剛才那囂張的樣子亮給這男人看看?
他冷冷地瞪著這個曹玉良,面沉如水,很不客氣:“你這姐姐是什麼樣的德性,你肯定比我清楚!我只潑了她一身水,算是比較輕的!你趕緊把她領走,別在這裡繼續無理取鬧,否則,我的忍耐力有限,保不準又鬧出什麼事!”
曹玉良臉色一變,“砰”地一下,狠狠地拍拍桌子:“混帳!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你一個大男人,潑她一身水還有理了?趕緊給我姐姐賠禮道歉,不然,別怪我不給面子!”
羅翰也火了。這一男一女還真不愧是姐弟倆,一樣的蠻橫作風,動不動就愛拍桌子:“你沒腦子是吧?你去問問你姐姐,”他猛地伸手指向那一臉花的曹白花:“她剛才都罵了些什麼?又是罵娘,又是要找人來封了我的公司,還要搬走我的東西,把我趕到大街上去要飯……我操!這種無理囂張的女人,我沒有把她打出去就不錯了!還要我賠禮道歉?我呸!她給我賠禮道歉才差不多!”
沒想到羅翰這麼強硬,曹玉良氣得眼冒兇光:“好啊,我給你臉,你還不要臉,還敢大言不慚?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給我姐賠禮道歉!哥們,保護好我姐,我打個電話!”
怨毒地盯著羅翰,曹玉良迅速撥出一個號碼:“寧哥,是我,我現在在北環三路富華大廈這裡,一家共進營銷公司,我姐方才在他這裡買東西,稍稍挑了點毛病,被那老闆給潑了一身水,還要把她趕出去,我跟他論理,他居然連我都罵!要不是我知機地帶了幾個人,只怕我都會捱打!我懷疑他這裡是黑社會據點,私下裡暗藏違禁藥品!您能不能找幾個人來看看?”
他也真狠,當著羅翰的面就直接誣衊。
羅翰的瞳孔猛地一縮。
這曹玉良心腸忐地歹毒!
一直站在他身後的葉小莉秀眉一皺,忍不住大聲責問:“喂,你胡說什麼?平白無故地,為什麼要誣陷人?這裡哪有什麼黑社會據點?還暗藏違禁藥品?你哪裡看到違禁藥品?”
曹玉良陰陰地看著她,再鄙夷地看向羅翰:“有沒有違禁藥品,待會警察過來搜一搜就知道了!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