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估計楊燦是想搞暗算,一擊不中,飛身而逃,反正在他的陣中,估計陰無涯奈何不了他。”
“太緊張、太刺激了,我的心都在怦怦直跳,到底能不能成功呢?”
“到了考驗大陣的時刻了,如果對付不了陰無涯,只怕楊燦連生命都有危險。”
“我覺得,恐怕是大陣就要崩潰了,楊燦這是不得已而為之。”
一群人都在議論紛紛,為楊燦擔憂者多,畢竟陰無涯威名太盛,實力太強,眾人都是親眼目睹,別說是楊燦,就連江州城的城主陳天豪,只怕都不是對手。
越來越近了。
這是一片小樹林,林中種了一些樹木,葉子都已落盡,滿是蕭瑟的涼風。
最終,楊燦在離陰無涯只有三步的地方,停下腳步,兩個人遙遙相對。
如果是在尋常地方,只怕陰無涯一伸手,就能將楊燦抓起來,想逃都逃不掉。
可是如今,陰無涯卻如沒看到楊燦一般,按照固有的節奏,向前行進著。
“這片原始森林中,我已走了很久,為何仍未走到盡頭?這裡的樹木如此高大,只怕依然是在陣中。”陰無涯不停地嘟囔著。
這一路行來,陰無涯都是一個人,如果再不說些話,只怕他會瘋掉。
“陰無涯,我說的話,能不能聽到?”楊燦站在一個角落處,大聲地喊道。
姬家的人驚呆了,符器公會的人驚呆了,武院的人驚呆了,江州棋壇的人驚呆了,場中的人都驚呆了。
他們只能看到楊燦開口,可是他說的話,無論怎樣用心去聽,都聽不到。
易術界的人更是面面相覷,楊燦對於陣法的操縱,到了極其高深的地步,令他們拍馬難及。
話語聲如同天雷滾滾,傳在陰無涯耳中,卻是帶著極強的氣勢,如綸音法旨。
陰無涯如炸毛的刺蝟,怒氣瞬間就升騰到頂點:“楊燦,你在哪兒?給我滾出來,我一隻手就可以捏爆你。”
所有人都聽到陰無涯的話,知道他這是受到楊燦話語的刺激,不由地都是相當激動。
如今形勢太過緊張,每個人都透不過氣來,如果楊燦無法在陣中制住陰無涯,他們就必須面對盛怒的陰無涯。
一想到這個恐怖至極的場面,有很多人心中都在發顫,知道一個應付不當,生死難料。
“我可以輕易滅殺你,你信不信?”楊燦說著話,邁步走到陰無涯的面前。
“哈哈哈哈!”陰無涯發出一陣難以遏制的狂笑聲,“楊燦,你太小看我的兩百年修為了,你的這些攻擊手段,對我根本沒用。”
“沒用嗎?”
“沒用。”
“真的沒用嗎?”
“真沒用。”
陰無涯低頭看了他缺去半邊的衣袖,還有腿上的一片血肉模糊,徹底的暴怒了。
不錯,楊燦的攻擊,沒對他造成根本的傷害,可是這一切,已經大大削弱了他的顏面,讓他在眾人面前,淪為笑柄。
“我殺了你。”
陰無涯受不住了,他猛地竄了起來,向著楊燦狠抓過去,披頭散髮,五指如鉤,面目猙獰如惡鬼。
“你的這般雕蟲小技,對我才是真的沒用。”楊燦冷笑一聲,他的身子,就在陰無涯的面前,緩緩地消失不見。
陰無涯快要氣死了,在陣法的強大規則下,他深厚的功力,完全發揮不出來,速度更是慢到極點。
等他奔到楊燦的面前,楊燦早就消失不見,反而空費他蓄積已久的功力。
“楊燦,你、給、我、滾、出、來!”陰無涯歇斯底里地吼叫道,神情到了崩潰的邊緣。
本來在楊燦陣中,陰無涯就是鬱悶無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