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對?你叫了阿小!”
“阿小!阿小!”聽見類似聲音,鸚鵡跟著叫道。
這一叫可差點壞事,王謝幾乎將籠子欄杆捏折了,二話不說一勾指頭開啟籠門,伸手就去抓鸚鵡。
大鸚鵡自然拍著翅膀亂竄,也不知怎的就矮身穿過籠門與手的縫隙,噌地一下鑽出籠子。這下沒了限制,更容易四處亂飛亂撲,東南西北轉了一個遍,王謝不管不顧,只忙著逮鳥。
莫公子在軟轎之上,聽得動靜,回首望見這一幕,定定看了會子王謝逮鸚鵡的狼狽身影,靠在軟轎上,仰起頭,左手遮住眼睛,隔了一會兒方揚聲道:“菲菲,你去將灰衣抓來。”
“是。”菲菲足尖輕點,玉手揮出,五指收攏成抓往籠子裡一拋,鸚鵡回到籠中。
王謝灰頭土臉,追著鸚鵡復又趴在籠子前面:“燕……你可認得我?”
鸚鵡驚魂未定,再也無暇學人聲,嘎嘎胡亂叫了幾下,菲菲在旁瞥見王謝急切神色,便道:“這是公子豢養的灰衣。”
王謝聞言,心念電轉,登時奔向軟轎,眼巴巴盯著對方雙唇:“莫公子,恕我冒犯,請問這隻鸚鵡是天生便會叫人言,還是聽人言而習得?”
莫公子擋在眼睛上的手並未放下,卻反問:“天生會便怎樣?習得又怎樣?”
王謝急切道:“若是天生便會人言,請問這隻鸚鵡可願割愛?若是後天習得,在下想見一見教它說話的人。公子有何條件儘管提便是。”情急之際,他平素那些個客套,那些個試探,那些個討價還價,那些個權衡謀劃,統統拋到一旁,全都不顧。
莫公子微微挑起唇角,緩緩道:“王先生若是喜歡,拿去便是,好好待它。”
王謝欣喜若狂,道過謝,抱著籠子不撒手了,好在最後很認真的來了一句:“莫公子儘管放心,你的傷情我必定盡力,你原先延請的是庸醫,尋一個可靠人來,我必定傾囊而授。”
莫公子倒還好說,礞石一聽這話不願意了,立刻回嘴:“血口噴人!你說誰是庸醫?我家公子的傷要不是太重,早就好了!當初圍困火海,又被大樹砸中,內傷外傷加起來昏迷了十好幾天,還不是我師父從鬼門關裡給截的胡!兩個多月調理得能下地走路了,你說我師父是庸醫?”
王謝聞言眼神一變,仔仔細細打量著礞石:“你說——昏迷了十幾天?”
“哼,那是,光血就吐了一大盆,我師父費了很大功夫救治的。”
王謝籠子在手心情大好,沒閒心與他計較:“莫公子遠路而來,請先安置,在下身有要事,片刻之後便來為公子療傷。”
一邊吩咐好好款待貴客,先前準備的房間不合用,要最好的客房,一邊拎著鸚鵡,急不可耐地往裡走。
“這個大夫真不講道理。”礞石嘟囔。
菲菲也覺得王謝失了禮數,但她只是個侍女,這種是非評價不該出自侍女之口,她有自知之明,只對莫公子——“莫越”自然是隱姓化名的小世子——道:“公子,我們進去罷?”
莫公子這個時候才把手放下,淡淡“嗯”了一聲,沒再多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H小劇場'作者在坑爹'
寫出來是這個樣子的:
四目相視,都看見彼此眼中燃燒著一簇小小火焰,兩個人差不多同時撲向對方,唇貼著唇,舌尖糾纏著舌尖,在柔軟溫潤的方寸之間翩然共舞。
在交換了一個悠長得幾乎地老天荒的吻之後,王謝離開燕華的嘴唇,一路往下,輕輕啃咬對方的下巴,喉結,脖頸,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地方,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地方,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地方以及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地方……
王謝用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地方時輕時重地磨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