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柴回到溪邊。收起了匕首,為了安全我把它叉到了靴子上。(我先見之明的穿了雙牛皮長靴,好死不死的還是復古款式,靴子外側是三條皮扣和拉練,所以把匕首插到皮扣裡尺寸是剛剛好到膝部。)
從揹包裡取出我的出門必備小包(裡面是梳洗化妝用品以及一些簡單工具),開啟取出了打火機和瑞士軍刀。從編織袋裡取出早上買的火腿腸,麵包和午餐牛肉以及礦泉水,生了火,把打火機裝進口袋裡,用幾根粗壯的樹枝支個架子,把午餐牛肉放在上面加熱。一股香味飄了過來,真解讒啊!拿了瑞士軍刀把牛肉切成了片,然後把火腿腸也切了,夾在麵包里正打算咬下去,忽然旁邊傳來了腳步聲,心裡害怕,趕緊收起了瑞士軍刀抽出匕首,大喝一聲:“誰?”不是我硬裝的,腳步聲聽起來只有兩三個人,就算是壞人我也能對付,可來人的樣子徹底把我嚇傻了!
明亮的月亮門腦袋和大辮子,那三個男人的樣子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我:要麼是我誤闖影視基地,要麼是我穿越了!
正文 深山救人
藉著火光,隱約看出這三個來人身上都有血跡,其中一個人肩胛上居然有隻箭,看不清楚五官,身上的長衫質地不錯,蘇杭一代的絲綢。另外一個人的打扮比較象下人的模樣,和第三個人攙著那個身上中箭的人。此人面目清秀,衣著華麗,只是狼狽的很,衣衫襤褸,頭髮凌亂。我把匕首收起來,心裡有了答案:我穿越了!演員不可能這麼敬業到沒有攝象機還穿成這個德行!
三人面色焦急,但是卻沒有失去鎮定,那受了箭傷的人似乎有些昏迷,另外一個衣著華麗的青年看見我正在吃晚飯的樣子,便問道:“姑娘,你怎麼一個人在深山裡?”離的比較遠,看不清楚來人的表情,但是他的聲音裡的關切和焦急還是聽的出來的。
“呃,我迷路了。不知道怎麼下山。”我答,看起來他們的模樣應該傷害不了我,要不要給他們點吃的呢?會不是惹來麻煩呢?自己的穿著,恩,有點奇怪,長髮高盤在腦後,有些凌亂,暗紅的水洗棉復古長風衣,蘭色牛仔褲束在深棕色平跟長靴中。幸虧不是夏天,否則……。算了,還是救人一命吧。在現代雖然和後孃鬥了那麼多年,但若不是人家要害我,我頂多也就是請她走人罷了。人命啊,看著那個受了箭傷人似乎已經失血過多了,哎,想我大學裡還先後義務獻血600毫升呢!算了,如果他們是歹人算我倒黴。三個人走過來,那兩個人似乎也有些猶豫著要不要開口求救。
“如果你們信的過我的話,請坐下來吧,我看那位大哥的傷勢很重,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恐怕失血過多就會有生命危險了。”我猶豫了一下,從編制袋裡取出了早上買的藥品,把鑷子、雲南白藥、紗布、酒精和退燒消炎的藥和衛生紙拿了出來。我弟弟和我從小和我文鬥武斗的,所以處理外傷一點都難不住我。
三人看我落落大方,一個弱女子一個,估計也沒什麼危險,於是就坐了下來。我把火生的旺旺的,取出一件中午買的大衣鋪在地上,示意他們把傷員放下。那華麗衣著的男子道:“多謝姑娘。敢問姑娘可是郎中?”估計看著我有條不紊擺出那麼多的醫療用品有些驚訝。我,沒抬頭,走到半躺在另一人懷裡的傷員身邊,道:“我不是大夫,但是處理外傷沒有什麼困難。你能不能把箭拔下來,再把他的衣服解開,我來處理一下。”我真的還是怕血的,說完,我把東西放下,然後扭過了頭。
聽見傷員呻吟了一聲,估計箭已經拔了下來,我轉過頭,幫那人把傷員衣服解開,拿衛生紙把周圍的血跡擦了一下,然後拿著衛生紙沾了一點酒精擦了傷口,傷員呻吟了一聲。我的媽呀,這麼看來我從小和弟弟的“比武”真的是小菜一疊啊!人家這傷口真的才是血肉模糊,太嚇人了,我閉了眼睛,把雲南白藥遞了過去:“那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