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說什麼。”我愣了半天,才明白了保潔大媽這話裡的意思,嚥了口吐沫溼潤一下乾枯的喉嚨,呆滯的問道:“多好一姑娘在這門口哭了二十分鐘?”
“合著你都不知道啊?那姑娘就坐在你站的位置,哭的稀里嘩啦的,足足有一二十分鐘,我都想敲門把你喊出來,可是那姑娘不讓啊。”保潔大媽的臉上,就差拿筆把臭男人、負心漢這些字寫上了,保潔大媽鐵不成鋼的說完後,啪的一聲把門關上表示不願意在跟我說話。
我渾渾噩噩的走出了這家酒店。就好像失了魂一樣,以至於過馬路的時候差點被一輛白色小轎車撞到。
聽著那車主指著我怒罵的聲音,我看都沒看他一眼依舊低著頭往前走,鄭然哭泣的原因我可以大概猜到。有兩個,其一是對吳曉的絕望,不過這一點是這兩年時間裡漸漸積累下來的,倒是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其二,則是我的態度。當時她走的時候我非但沒有阻攔,而且連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說。
鄭然當時看起來很酷很隨意,還說什麼就當是我和一個陌生人約炮,並且以後不准我跟任何人或者在她面前提起。就當是一個夢,夢醒來之後徹底忘記。
很顯然,我的態度讓她感覺到更加的絕望,因為當時就我的態度而言,很像是預設了鄭然的話。或者說。很像是我預設了鄭然是個隨便的女人,預設了我從未想過這是鄭然的第一次,預設了我從未想過追求鄭然或者把她當做女朋友。
即使經歷了昨晚的瘋狂,我不但沒有發現她是第一次,還那麼粗魯的進攻了那麼多次那麼久…
我真想狠狠地給自己一個大耳巴子,真想一巴掌打醒我自己,昨晚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些事情呢。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如果昨晚我稍微細心一點,或者稍微溫柔一點,亦或是早上她離開的時候我從床上站起身深情的把她摟在懷裡不讓她走,最起碼鄭然也不可能那麼難受。
更不可能坐在門口哭上二十分鐘了。
“她遇見的第一個男人是禽獸,遇見的第二個男人則是禽獸不如。”站在馬路的中央,我腦海中不斷回想起昨晚在酒吧鄭然說的那些讓人心疼的話,回頭看了眼這家叫做似夢的酒店,默然低下了頭。
似夢,這一夜還真如同是一個夢呢。
☆、第一百八十五章 馬尾辮女孩思思
我沒有找到鄭然,她就好像在這個學校裡消失了一樣,徹底沒有了她的蹤跡。當我到達最後一個我所知道有可能的地方後,她的一個舍友告訴我說,鄭然應該是去旅遊散心了。
至於是去海邊還是古城,就沒人知道了。
兩三天的時間裡,我一直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的,餘斌剛開始還以為我是病了。說要帶我去醫務室讓大夫看看。
我的身體沒病,我的心可能病了,我甚至不知道我對鄭然究竟是抱著一夜情的態度,還是真的想把她追到手成為自己的女朋友。所以後來我也就放棄在繼續找她,因為我相信一句話,如果感情水到渠成的話,早晚兩個人會走到一起。
如果有緣無分,就算強求也不可能有任何幸福。
這段時間裡我聽到了很多不一樣的聲音。在學校這種地方,誰要是想做什麼事情,是很快就能傳遍整個學校的。到處都有人說,大一的餘斌要做扛把子老大。至於我周飛,則只是餘斌的墊腳石而已,以前不管是莊凡還是孫冰,都是餘斌幹倒的,只不過是被我搶去了功勞而已。
對於這些傳言,我也只是笑笑不說話,我既沒有爭奪什麼所謂大一扛把子老大位置的想法,也沒有任何搶著出風頭的意思。倒是餘斌。在我回到學校後,一次喝酒擼串的時候跟我解釋了這件事情,說那些話是他放出去的。
畢竟我不在學校的時間太久了,沒有我在學校裡的威懾,他餘斌一個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