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流匪被扒光後掛掉在村頭。那根如意伸縮棍被割掉,開膛破肚,身上被風刃細細地割得體無完膚。
看著雯妮特操縱著風刃在兩個流匪的身上寫意地宣洩時,沃萊爾陣陣惡寒。
人是沃萊爾綁掛的,衣服也是沃萊爾扒光的。如意伸縮棍卻是雯妮特親手操刀的,風刃旋轉著慢慢靠近。兩個流匪邊看邊大叫大哭求饒。切掉後,是沃萊爾上的藥。用雯妮特的話,不能讓他們死得太快了,不好玩。
沃萊爾不敢不答應,這樣的女人不能惹。
只有武長空猜測,這是雯妮特的報復。以前自己怎麼虐待她,現在她怎麼虐待別人找回平衡。
 ;。。。 ; ;
164 離經叛道的邪惡歪理
兩個被虐死的流匪中間掛了條長布條,上面雯妮特用流匪的血親筆書寫“強盜下場”。其實寫這幾個字,雯妮特用了整整差不多一個小時。不是血不夠多,而是不知道要寫什麼。但雯妮特堅持要寫些東西,所以最後竟然是這個幾個俗得不能再俗的字。
小女孩是要帶走的,這裡已經沒有活著的人。不過雯妮特沒有擅自做主,問了問武長空的意思。
武長空則是要問小女孩幾個問題,如果可以就可以帶上她。如果不行,帶到有人的地方就算了。而且期間小女孩的生活問題雯妮特要自己解決。
問題似乎很簡單。
“你如果想要跟我們走,就要不停地幹活和訓練,沒有休息的時候沒有玩的時間。你願意嗎?”
小女孩點點頭,快得估計都沒明白問題是什麼。這裡除了死人什麼都沒有,父母親都死了,小女孩能怎麼辦?
“食物要一起去找一起弄吃的,不懂做就學。自己的個人事務自己動手解決不能依賴別人,你可以嗎?”
仍然是快速的點頭。
“人家要殺你,你也要殺人。不能想著別人救你,要自己學會救自己。殺人,你敢嗎?”
點頭同意。小孩的心思,先同意再說,以後的事小孩又怎麼會想那麼遠?
“好吧,你可以帶她走了。問她餓不餓,餓的話吃飽了再走。上路時就開始訓練她,就象我訓練你們一樣。走路時負重訓練和動作身法訓練,休息時冥想訓練。我教她一份方法,同時練習魔法和武技。”
“同時練習魔法和武技?可以嗎?”
“可以,就是很難而已。”
看來,武長空要拿小女孩當實驗品了。
小女孩很懂事,吃了會兒東西才想到要把父母玩伴埋起來。武長空同意了,並願意等在這裡,小女孩什麼時候挖完地埋完人,什麼時候再走。
沒錯,小女孩自己挖,沒有人幫忙。
雯妮特不敢有意見,有意見也只能在心裡反對。或許這是老師要懲罰自己剛才讓沃萊爾代做某事。這樣的懲罰施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卻難受在雯妮特和沃萊爾心裡。
小女孩本來以為三人會幫忙的,卻不料是這樣的結果。可是小孩也倔,咬著牙堅持著。手起泡了沒什麼,就是埋頭苦幹不知怎麼著就撲倒在地上睡著了。
雯妮特和沃萊爾看向武長空,結果得到指示就是抱回去蓋上被子睡,睡醒吃飽喝足再讓她自己幹。要有始有終,我們等她。
這麼小的孩子,至於嗎?她又能懂嗎?
不需要她懂,只需要她照著做就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式,他武長空的方式就是這樣。不願意可以不跟,等有人的地方離開就是,但在一起的時候還必需按他武長空的方式。
兩天,小女孩倔強的堅持著埋了自己的父母和親人。本來想就這樣了,不知怎麼的,小女孩又堅持挖,把認識的小夥伴的屍體和他們的親人也埋了。這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