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少年讓他們不用管自己,應該是想說明自己沒有什麼威脅性。
那幾個黑衣保鏢在聽到他的話後微微放鬆了些,視線再次望向四周。
少年戴著連帽衫,桃花眼眨也不眨的盯著許純。
「你的眼睛很漂亮。」
許純怔了怔,訥訥道:「……謝謝。」
等回過神來後,少年已經在黑衣保鏢下的簇擁離開了,許純目送著他上了一輛黑色轎車,漸漸的駛離了自己的視線。
許純納悶的收回視線,但是也沒有多想什麼,只投幣按鍵後取出自己的飲料,然後擰開喝了一口,打算就這樣慢悠悠的走回家去。
反正二十多分鐘的路程,倒也不遠,沿途還可以逛逛街,他已經記不清楚自己上一次一個人逛街是什麼時候了。
等回家後看見屋子裡的燈沒有亮,便以為謝見原已經睡了,結果一開燈,發現他竟然安靜的坐在客廳裡,頓時把許純嚇了一大跳。
「你怎麼坐在這裡?」
謝見原緩緩的扯了扯嘴角:「我在想事情。」
「那你怎麼不開燈啊。」
謝見原緩緩垂下眼睫,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這樣可以讓腦子裡變得冷靜些。」
許純疑惑道:「冷靜什麼?」
謝見原頓了頓,忽然像是提起了一個不相干的話題。
「純哥,你不是說七點回來嗎?」謝見原沉聲道:「而且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我很擔心你。」
許純怔了怔,謝見原確實問過這件事,不過他根本沒有想到他真的會等自己回來,一時間覺得心情十分複雜。
「我應該沒聽見電話鈴聲,抱歉。」
謝見原的神色緩了緩,然後嘆了口氣道:「我只是擔心你。」
許純見狀本想緩和一下氣氛開個玩笑,說自己是成年人了怎麼可能走丟,可是看謝見原的臉色,還是識趣的住了嘴。
第二天一大早許純和謝見原一起出了門,坐了半個多小時的車才趕到了許家。
開門的是許燼,他在看見許純身後跟著的謝見原時,神色頓時變得有些不自然,乾咳了一聲,說道:「進來吧。」
許純眼尖的瞅到鞋櫃上有雙陌生的女鞋,看樣子屬於個年輕女孩,心裡已經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家裡來客人了嗎?」
許燼撓了撓頭,嘀咕道:「你進來就知道了。」
許純卻有些猶豫了,剛想說話,便聽到許母的聲音從客廳裡傳來。
「我兒子回來了。」話音剛落,她便繫著圍裙走到了玄關,在看見謝見原的時候,臉色也是微微一怔,似乎根本沒有預料到他的出現。
「伯母好。」謝見原禮貌的頷了頷首,打招呼道。
「你好你好。」許母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掩去了臉色的不自然,客氣笑道:「快請進。」
謝見原和許純換好拖鞋後走進客廳,便看見客廳沙發上坐了個人影。
是個十分年輕的女孩子,長直發,模樣生的白淨清秀,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戴著副眼鏡,她一看見許純便站起了身子,禮貌的點了點頭,大方道:「你好,我叫鍾秀。」
許純愣了愣,慢半拍的點了點頭:「……你好,我是許純。」
謝見原忽然笑了笑,也跟著道:「你好,我叫謝見原。」
在場的氣氛莫名有些凝滯,鍾秀倒是表現的落落大方,也朝著謝見原點了點頭,然後微笑著坐下。
這個時候沙發上便坐著謝見原,許純,鍾秀三人。
即使許純再怎麼樣這個時候也看出了他媽的那點小心思,肯定是在著急他的終身大事,打算給他相相親。
在藉口去洗手間的時候,許純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