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你,而是在想一本書,估計藍雪得氣的幾天不和他說話。
可是葉洛又不想欺騙藍雪,只好扯開話題,道:“雪兒,這麼晚了,你……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來這裡,我來這裡……”藍雪似乎這時候才意識到男女有別,臉上羞意更濃,吞吞吐吐地說道,“是因為你今天說的那一本書。”
“書?你是說你師父的書嗎?”葉洛的確是向藍雪詢問過那本書,道,“雪兒,可是你不是也不知道那是一本什麼書嗎?”
“嗯,我雖然經常看到師父手上拿著那本書閱讀,可是師父從來都不讓我看那上面究竟寫著什麼。有幾次我想偷偷將那本書偷出來,可是都被師父發現了。”藍雪眨了眨那雙美麗的眼睛,道,“葉洛,要不然我們今天晚上將那本書偷出來看看,究竟裡面有什麼玄機?”
“可是,我們怎麼將其偷出來呢?”葉洛喃喃道。
“這個你放心,”藍雪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道,“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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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隨著這一聲大喝,茅屋兩邊立刻亮起了一個個火把,將這裡面照的有些光亮。
葉洛看到,這茅屋雖大,但是除了自己和藍雪外,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是嶽俊,而另外一位,端坐在最前方一張虎皮椅上的,正是剛剛那一聲斷喝之人。
這人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目光銳利,鼻子如同鷹鉤一般,面容枯槁,好似被什麼東西給榨乾了,他此刻正襟危坐,一襲月白道袍,雖然衣裳有些樸素,但是穿的十分整齊。這個人,應該就是藍雪的師父,趙守一了。
嶽俊臉上略微有些尷尬,道:“師父,他……他就是蒼龍門的葉洛。”
“哼,”趙守一重重地拍了一下椅子,道,“蒼龍門怎麼了?不就是佔著祖宗厲害,佔據了一塊有著先天靈力的山脈而已。他們那些守成的門派,不過是一個個貪生怕死之輩,同我們這些開創的人何止差了十萬八千里。”
葉洛第一次聽到有人會這樣談論蒼龍門,心中不免有些慍怒。旁邊的藍雪卻是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放在心上。
不過,趙守一似乎看出了葉洛的心思,又是拍了一下椅子,道:“小子,看起來你對我倒是有些不滿意啊。”
葉洛對這個老頭何止是不滿意,簡直是有些厭惡,但是礙於藍雪的面子,只得微微鞠躬,道:“前輩,晚輩和您初次見面,聽雪兒說前輩治門嚴謹,這一點,的確是比蒼龍門高出很多,晚輩有些不適應,還請前輩莫要見怪。”
這一番話既貶低了蒼龍門,又變相誇了趙守一,實在是說的巧妙,便是藍雪也詫異地看了葉洛一眼,實在不敢相信這會是葉洛說出來的。
趙守一聽完,也是呵呵一笑,道:“小子倒會說話,難怪可以將雪兒給拐走。”
藍雪面上一紅,卻還是未敢說話。
當然,這一番話,不怎麼和人打交道的葉洛如何能夠說得出口,都是葉之教給他的。本來面對趙守一的話,葉洛緊張的腦袋一片空白,但是這個時候葉之卻這般教他說了。
等到趙守一態度好了些,葉洛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葉之笑道:“這老頭子我隱約有點印象,他本來是崑崙派的弟子,因為個性狂妄而且孤傲,所以才會被逐出師門。不過他始終覺得自己能夠做出像那些開業祖師的豐功偉績,便創立了這麼一個幻陰宗。”
葉洛冷冷地說道:“哼,即便是這樣,恐怕你還是要懷疑雪兒的吧。”
“不是吧,葉洛?你什麼時候這麼記仇了?”葉之苦笑道,“我只是一時說錯了而已,再說了,那天可是你自己莫名其妙變得那麼激動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