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陰森的鎮子,一戶戶門扉後空無一人的房屋,在眾人搜尋探索的過程中,之前修吉普車的那位胖壯的黑人年輕人突然開始嘔吐噁心的黃汁,他捂著胸口說自己很不舒服,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事實上,眾人中那名年輕騎士與朱鵬都有著頗為高明的醫術能力,不過他們什麼都沒有說,甚至本能得都不大願意靠近那名黑人年輕人,而佐雅·安斯特擁有初中級的醫術能力,她本來想上前時被維倫不著痕跡得拉住了衣袖,搖頭制止了。
越是強的人,越是能夠清晰感受到一股陰雲籠罩著這個世界,死亡似乎充斥了每一口呼吸的空氣,因此許多平常好用的直覺能力直接就失效了,這就好像直覺能提醒你躲避危險,但當你本身就處在危險當中的時,直覺還有用嗎?
死亡、毀滅、詭秘的氛圍正在充斥著這個異度空間,鎮子不大,但相對於十幾個人來說還是不小的,推開一幢又一幢的房間,朱鵬注意到一些房間的餐桌上甚至還擺放著剛剛享用一半的食物與殘酒。
「很急,一股絕對的力量或者權威讓他們絲毫沒有抵抗意願的,放下手上所有事直接離去了。」佐雅·安斯特在仔細觀察過這裡的情況後這樣分析言道,基礎推衍是施法者必備的能力,幾乎無論哪個位面的施法者均是如此。
「這個鎮子原本是有原住民的,不然也沒有力量抵抗外面巴斯魚人的侵襲,但能夠抵抗巴斯魚人的小鎮,現在於短時間內,幾乎是絲毫不加以抵抗的離開了……」言說到這裡時,朱鵬的話語停頓了一下,然後他將目光移向並注視著佐雅言說道。
「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在躲避我們?」
「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在兩名法師交流低語時,外面其它搜尋都或多或少的遭遇了一些情況。
蕾莉,那名白人妹紙牽著的威猛大狗回頭看了自己的主人一眼後,突然間奔跑起來,這突兀讓蕾莉一個前傾幾乎摔倒了,她下意識得鬆開牽引繩,然後看著自己從小養大的狗頭都不回的遠奔離去,它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只想離自己的主人遠遠的。
「浩克,浩克你去哪裡?」蕾莉抱著散彈槍奔跑了幾步,身後兩名騎士扈從緊緊跟隨著,看來他們確實是打算遵循自己的諾言。
另一邊,現代社會走出來,很會撩妹聊天的白人小哥已經摟著白金長發的巫女妹紙深吻而下了,對於他來說,能夠征服得到眼前這位異域的女巫師妹紙,絕對是自己撩妹歷史上一座里程碑式的巨大成就。如果能把這妹紙哄到自己的世界去,這精緻如電影明星般的容顏,神秘的氣質,奇妙無比的能力,簡直就是一棵搖錢樹。
說著最動人的情話,下定決心要以自己的精湛床技與絕佳身段把懷中妹紙的身心都拿下。
然而兩人找了一處民居一同滾了不超過兩分鐘,爽到難以自抑的男性呻吟就變成了恐懼到極致的悽厲慘叫。
巫女那精緻的面容猶如一張嘴般自中裂開,從其頭顱當中延伸出數條長長的觸鬚,將白人青年的頭顱定住後,怪物很快就吸乾了他的腦髓,容光煥發。
當白金色長髮白的巫女掀開帷帳走出去時,卻看到那名英俊剛毅的騎士抱臂倚靠在房門處。
巫女愣了一下,緊接著她更加的千嬌百媚、笑靨如花。
「這個男人還說讓我幸福,結果算上脫褲子連兩分鐘都撐不過,傑夫,你說他可笑不可笑?」
「恢復了多少力量?還需要多久才能再次撕裂這片空間帶我回去?」對於巫女的低語與誘惑,騎士青年傑夫閉著眼睛並不搭理,自己已經詳細訴說過了巫女的危害與進行火刑的必要性,可是那些蠢貨不信,那麼,被巫女吃光腦子也就自己認了吧,每個人的命運都是自己選擇的。
「為什麼要急著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