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多大了?……”憐殤一連串問了十幾個問題。
君寒來得巧正好將憐殤的所有的問題聽到,有些好笑的說道:“憐兒,你心急了不是?這可不像你,他剛醒,思緒還不清楚,如何會回答你的問題。”君寒請搖了搖頭。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是有心急了……”憐殤赧紅了雙頰。
床上的人掙扎的想要起來,憐殤趕緊上前幫著他起身。紅色的雙瞳恢復清明,但仍有些不知名的朦朧。
紅瞳少年將頭向左歪了些,口齒有些不清的問道:“你們……是誰?我……又是誰?”聲音悅耳但是卻有些粘連不清,有些像粘在牙上的年糕。
“你不記得了?你不知道你是誰?”
“不……記……得……”聲音黏黏軟軟的,就好像還沒有睡醒時說的囈語一樣含含糊糊的。
“你腦中對什麼還有印象?”君寒試探的問道。
少年低頭想了一會兒,抬頭道:“我……腦中……只有……一片紫色……別的什麼……也沒有了。”依舊是懶懶的音調。
“哈……好睏,好……想睡……”沒有給君寒和憐殤反映的時間,少年合上眼皮,向下一滑滑進了錦被中,呼呼的酣睡了起來。
“這……這是什麼事啊?”憐殤有些不置信看著床上的人兒。
“御醫呢?”君寒問道。
“已經去請了。”
……
“二殿下,憐大人!”
“無須多禮,請上前來,他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後遺症?剛剛這才醒過來,他說不記得以前的事了,而且話不過三句這便又睡上了。”二殿下口吻中微微帶著焦急,這是他從不曾有過的,因此劉御醫不禁多看了君寒兩眼。
“二殿下無需著急,待老夫檢視一番。”
劉御醫以銀針刺他的人中及百會穴,少年眼睛半睜開來,似睡非睡,半柱香之後,“回稟二殿下,老夫早些年同聖司討教過,對於祭祀、祈福、詛咒等等略知皮毛,透過剛才您所說的及老臣的診斷,這位公子身體很怪,好像與詛咒、祭祀這些有些關聯。請恕老臣才疏學淺,具體有哪些聯絡老臣不清楚,還待回國後請教聖司。”劉御醫嚴謹的說道。
二殿下微蹙眉,擺手說道:“辛苦了,劉御醫你可以下去了。”
“是,二殿下,老臣告退。”
“君寒,你……”好像也發現了君寒的不對勁,所以憐殤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無礙,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看著他這樣我的心中微微有些的……恩怎麼說呢?我也不好形容,這種感覺有些像吃了沒有熟透的柿子,口中乾澀。”
憐殤略帶深意的看了君寒一眼,低低的說道:“是嗎?!那他還真是不一樣的存在呢。”
“什麼?”因為注意力都在床上的人兒身上,所以君寒沒有聽到憐殤的喃喃自語。
“沒什麼,屬下正在準備回國事宜,屬下告退。”
“去吧。”
……
“今天怎麼樣了?”看到甲板上眺望遠處的人,君寒嘴角鬆動輕輕的問道。
依舊是軟軟的好像沒有睡醒的慵懶的聲音,“還……好……”
“還是什麼也沒有想到嗎?”
“沒……有……只……是……”少年困惑的將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什麼?慢慢說不要著急。”君寒放柔聲音輕輕的誘導著。
“我……好……像……忘……了……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但是總是……想不起來……這幾……天夢……中經常出現……一些模糊的片段……但是每當我想要看清楚的時候……那些片段總會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