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秋暮就說過了,其實這種偷拍的行為不觸犯刑法,只能夠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條例進行處罰,最高只能夠判兩年。
而且,這兩年還是視情節嚴重性的,像這次沒有對樓雨造成實際性傷害的,有可能只拘役十五天就可以直接放出來了。
不得不說,這方面的量刑太輕了。
季雲也很清楚,假如那個班級裡的同學只是協助,甚至報警之後都只是批評教育,造不成多大的威脅。
也正是基於這一點,季雲沒有立刻去報警,懲罰實在太輕太輕了,相比於得逞之後樓雨的身敗名裂與名譽人格相比,這種懲罰真的沒多大意義。
季雲之所以要等同學們聚在一起,讓巴士師傅開向警局,其實就是為了造成一種心理壓力,讓對方害怕,讓對方自己交代出所有,讓他的違法行為暴露在陽光之下。
“得看偷拍的是什麼內容,如果像是浴室這種隱私的地方,針孔攝像頭又聯網的話,就跟傳播淫穢掛鉤了。網際網路淫穢又往往這東西還存在盈利性質,基本上可以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杜歡盛開口說道。
他這話說出來,卻是讓季雲眼睛一亮。
好傢伙,你是懂刑罰的!
事件的性質其實是觸犯民法,但杜歡盛的描述中卻成了刑罰,還是三年到十年的這個檔!
非常好啊,季雲需要的就是這種真刑警的威懾,這樣才可以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我靠,判這麼重啊,那個季雲不是說及時制止了嗎,畢竟同學一場,可能真是不小心的。”
“到底是誰啊,自己趕緊承認,這要真到派出所,我們想同情你都做不到了!”
“是啊,早點交代算了!”
杜歡盛也點了點頭道:“這會我還是你同學,但到了警局,我有心想幫減都屬於違規了,還是珍惜這個機會。”
說完這句話,車子裡的眾人也安靜了下來。
沒有人說話,但能夠感覺到真正的那個違反犯罪者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沒幾分鐘了,再不說,真可能是要判刑的!
“看來這位同學還心存僥倖啊,這樣吧,我說一件事情,如果你真覺得自己做得天衣無縫,那就慢慢去警局交待吧。”季雲其實已經查清楚他們安裝真空攝像頭的手法了。
“季雲,伱昨晚已經查清楚了嗎?”杜歡盛有些意外的問道。
其實杜歡盛也很奇怪。
就算有外部人員協助,要進一個酒店房間也沒那麼容易。
“我問過前臺了,昨天有一個人辦了兩張房卡。”季雲目光掃過了眾人,眼睛已經盯著其中一個人,接著道,“然後,我又查了一下每個房間對應入住的人,很快就發現,那個被偷拍的女生入住的房間其實與登記的身份不符。”
“啥意思啊?”吳凱不解的問道。
“就是一種很拙劣的手法。比如說兩個人一起辦理入住,一般是由其中一個人去辦理對吧。”季雲說道。
“是啊。”
“所以辦理完兩個房間的身份登記之後,便會從前臺那得到兩個房間的房卡。這個時候,我再把我房間的房卡給你,那麼你住進去的其實是用我身份登記的那個房間。”季雲解釋道。
“臥槽!!”吳凱終於是醒悟了,目光更是從女生群體之中掃了過去。
不知為何,吳凱本能覺得這件事可能是呂靜做的!
畢竟呂靜親自去邀請的樓雨,然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這個換房間的操作,這樣樓雨住進去的其實是呂靜的房間。
呂靜只要隨便找一個理由,再辦一張自己房間的房卡,將其中一張房卡留給外部人員,那麼外部人員就可以在很短的時間裡潛入到樓雨所住的房間裡,並放置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