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成點頭,說:“這樣很好,沒有埋沒她的才學。”
楊志遠說:“不過,我現在都沒敢上安茗家去,有些害怕。”
李澤成奇道:“你志遠還有怕的時候,你們是自由戀愛,家人反對沒用。是不是因為地域的原因,好男兒志在四方,我想你志遠雖不在北京,但你志遠只要親自上門求婚,憑你的才學,搞定這種事情還不是輕而易舉,分分秒秒。”
楊志遠笑,心想澤成師兄還是不瞭解內幕,在楊志遠的心裡,李澤成於他亦師亦友,他索性就和李澤成說了,順便向李澤成討討主意。楊志遠笑,說:“如果真如師兄所言就好了,澤成師兄有所不知,安茗是陳明達將軍的女兒。”
這個情況李澤成還真不知道,他笑,說:“我說你怎麼不敢上安茗家,原來如此。陳明達將軍我知道,這個人經歷過生死,鐵面無私,是有些讓人害怕,你志遠不敢登門,也是可以理解。”
楊志遠說:“澤成師兄,你給我出出主意,我該怎麼辦才是?”
李澤成笑,說:“這等事情,我可沒什麼經驗,我當初上你嫂子家提親,一對好酒,一條大前門,把老丈人灌醉了,糊里糊塗的,當場就答應了。陳明達將軍的酒量我聽說過,一般人不是對手,他灌醉我有可能,我灌醉他,只怕門都沒有。”
楊志遠笑,說:“安茗讓我負荊提親,那哪成,男兒膝下有黃金,這等事情我做不來。還是澤成師兄這主意合我心意,霸氣,是男兒做的事情。到時我就學師兄的,背一箱酒上門,直接向將軍叫板,我就不信到時他不把女兒嫁給我。”
李澤成大笑,說:“還別說,這還真是個不是主意的好主意,這就是兵法所云的反其道而行之。依陳明達將軍的秉性,你這麼膽大妄為,捨我其誰的豪氣,他只怕會從心裡欣賞。這就好比是一場戰爭,陳將軍是在被動防守,你卻是主動進攻,主動權在你的手裡。志遠,就這麼辦,到時我同你一起上陳府提親,由你和陳將軍拼酒,我在一旁做說客,還有安茗做內應,陳將軍腹背受敵,這事情就八九不離十了。志遠你一舉攻下山頭的把握性很大,成功的機率也很高,肯定有戲。”
楊志遠欣喜萬分,說:“好啊,有澤成師兄作陪,給我壯膽,我還真不信自己不能把陳明達將軍拿下。”
李澤成也是興致勃勃,豪情萬丈,說:“就是,我們師兄弟出馬,如果還不能把陳明達將軍搞定,說出去肯定讓人笑話。”
李澤成哈哈大笑,說:“志遠,你什麼時候上北京去搞定這件事,我希望你越快越好,現在我一想這事,都有些急不可耐了。”
楊志遠笑,說:“我這事只怕沒有師兄你唱主角,還真是不好解決。”
李澤成說:“志遠,這種挑戰老丈人的事只能是你當主角,我演配角。領導排座次,搞錯了還可以換,這等事情搞錯了就麻煩了。”
李澤成哈哈大笑。楊志遠也覺得這事有澤成師兄參與,肯定樂趣無窮,先前的擔心頓時一掃而光,心情快暢。兩個人這時已經走到了江邊。李澤成言歸正傳,說:“志遠,給至誠省長作秘書一事,你是怎麼想的,給我個答覆,我好回個話。”
楊志遠說:“給省長當秘書,我還真有些心動。不過,我不知道你對周省長了解多少?”
李澤成明白楊志遠的意思,給領導當秘書,最怕的就是這個領導品行不正,楊志遠一旦走上仕途,就必然要有遠大的志向,如果周至誠的品行不合楊志遠的預期,給周至誠當秘書也沒多大的意思,以楊志遠的心勁,肯定不會長久,最後還是會一拍兩散,與其這樣,還不如不去。
李澤成沉吟了一下,說:“志遠,從原則上來說我們不該在背後談論一個領導,但既然至誠省長讓我來當說客,我也有義務對你的前途負責,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