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要求不高,這事我給你包了。說說,打算什麼時候過來?”
安茗笑意盈盈,說:“這事我說了不算,這得問楊志遠才行。”
周至誠笑,問:“什麼個意思啊,你想來就來,有什麼問題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來給你處理,問楊志遠幹嘛?”
安茗樂得不行,說:“省長伯伯,您都給我包辦工作了,我到榆江來還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問題是在這之前必須解決一個前提條件,這個前提條件沒解決,我可不敢到榆江來。”
周至誠一時沒想明白安茗的這個前提條件是什麼,他好奇地問:“什麼條件,父母不同意?”
安茗搖頭直笑,說:“不是。”
周至誠笑,說:“那你跟伯伯說說究竟是什麼樣的前提條件。”
安茗望了一旁的沈協、張憫一眼,然後附到周至誠的耳邊,有些羞澀地說:“省長伯伯,您得先讓楊志遠把我娶了才行,您說是不是?”
周至誠哈哈大笑,說:“這還真是個事,這事我還真做不了主,我還真是無能為力。我看你啊,跟楊志遠這小子商量商量,早點把這事給辦了,我還說了到時給你們當主婚人呢。”
安茗笑,說:“省長伯伯,那可不行,主婚人是男方的貴賓,您是北京人,自然得算我們女方這邊的貴賓了,這樣吧到時您當證婚人好不好?”
周至誠笑,說:“這有區別嗎?”
安茗笑,說:“那當然有了,我今後到了榆江,您作為我在榆江的孃家人,楊志遠要是欺負我,我可以找您投訴,請您修理他不是。”
周至誠笑,說:“不管是孃家人還是夫家人,楊志遠要是敢欺負你,我該怎麼修理他就怎麼修理他。”
安茗笑,說:“謝謝省長伯伯。”
周至誠哈哈大笑,很是快慰。
這時,楊志遠把周至誠的行李託了運、換了登機牌,和於小閩一同走了回來,看安茗和省長在一旁有說有笑,很是開心,笑問:“省長,您和安茗說什麼呢,這般高興?”
安茗笑,說:“這可是我和省長伯伯的秘密,不告訴你。”
周至誠哈哈一笑。
周至誠說:“楊志遠,我可告訴你,安茗到了本省就是我的客人,你在這幾天的時間裡,可得把她給我照顧好,唯馬首是瞻。”
楊志遠笑,說:“省長,唯馬首是瞻這話大廣義了,這對我不公平。”
周至誠哈哈哈,說:“楊志遠,這事就這麼定了,沒有什麼公平可言。”
安茗笑,說:“省長伯伯,如果楊志遠不聽我的怎麼辦。”
周至誠笑:“他如果不聽,你給我打電話,你看我怎麼修理他。”
楊志遠笑,說:“省長,您先告訴我準備怎麼修理我,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周至誠哈哈一笑,說:“我讓楊石老先生打你五十軍棍。”
楊志遠一聽,吐了吐舌頭,說:“省長,要知道我們楊家軍棍可不是誰都受得住的,您甭說五十軍棍,只要捱上二十軍棍,我這年啊就得在床板上過了。”
周至誠呵呵一樂,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周至誠說:“志遠,你們還有那麼遠的路要趕,只怕我到家了,你們還在回家的路上。年三十了,家裡人都盼著呢,行了,我先進候機區去等,你們就不用陪我了,早點趕路。”
楊志遠說:“省長,這不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麼,我們還陪您說會話。”
周至誠一擺手,說:“行了,少磨磨唧唧,就這麼定了。”
楊志遠他們五個只得跟著周至誠朝安檢通道走去,楊志遠感嘆,說:“省長,您看您到北京都比我們快,要是到新營有高速公路就好了。”
周至誠信心滿懷,說:“志遠,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