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舉報,那倒是可以考慮。”
汪晗笑,說:“姚遠,你我加州大學的同學,難道就一條煙的感情,你到會通沒幾天,就和楊志遠串通一氣了?我們可是同學朋友兄弟,你跟楊志遠充其量就是一個酒肉朋友。”
楊志遠笑,說:“汪晗你怎麼說話的呢。”
汪晗笑,說:“都串通一氣狼狽為奸了,還想讓我對你倆笑臉相迎。”
前邊範亦婉回過頭來,說:“怎麼,就這樣站在停車坪聊天?”
楊志遠一笑,說:“既來之則安之,你們帶路,我們跟隨。”
範亦婉和郭嘉慧朝人多的藍調酒吧走去。楊志遠和騰瀾居中。騰瀾走過停車場,左瞧瞧,右看看,楊志遠自然知道騰瀾在看什麼,他笑,說:“到底是紀委書記,毫不放過。”
騰瀾笑,說:“正好趁機看看,有沒有誰敢公車私用。”
楊志遠笑,說:“連你因私外出都打的,誰敢陽奉陰違,找死。”
騰瀾笑,說:“楊書記,就這麼自信,他們不敢?”
楊志遠笑,說:“紀委盯著,媒體監督著,群眾看著,我不說公車私用就此絕跡,但像酒吧這種明顯不屬因公接待的範疇,誰敢大大咧咧地將公車擺在大庭廣眾之下,那他們也就太不知道敬畏了,你我這兩年的整風整紀那就是白忙活了。”
騰瀾掃了一圈,停車坪裡車來車往,還真沒有一輛是公車。
姚遠笑,說:“一個楊書記,一個騰書記,這麼鐵面無私,往這停車場一站,即便心中無鬼,也是膽顫三分,誰還敢沒事找事,往這裡湊。”
騰瀾笑,說:“這也不一定,誰會想到,一個楊書記,一個騰書記會結伴到酒吧來蹦蹦跳跳,一旦大家看到,肯定是大跌眼鏡。”
蘇鋒笑,說:“所以楊書記、騰書記不能一天到晚不苟言笑,得到年輕人聚居的地方來感受朝氣,一改兩位書記在群眾中的形象。”
騰瀾笑,說:“我是紀委書記,女包公,用不著改了,當紀委書記的,就該讓人心存敬畏。楊書記就不一樣,有必要親近生活,有必要讓我們的廣大群眾看看,我們共產黨的中高階幹部,不但會工作,同樣也會生活。”
楊志遠笑,說:“騰書記一貫嚴謹,現在也學會開玩笑了?”
騰瀾笑,說:“這可不是說笑,這是肺腑之言。”
透過安檢口,進到藍調酒吧,震耳欲聾的音響撲面而來。
湯治燁省長第二天十點準時到達會通。楊志遠到會通收費站迎接,湯治燁車也懶得下,也不讓秘書下車,搖下車窗,朝楊志遠一擺手,指示楊志遠上車。楊志遠笑嘻嘻,說:“省長這麼準時。”
湯治燁笑,說:“不準時行嗎,下次楊書記不邀請了怎麼辦?”
楊志遠笑,說:“哪能啊,您可是請都請不來的貴客。”
湯治燁笑,說:“對於別的地市來說,省長可能是貴客,但對於會通來說,肯定不是。”
楊志遠笑,說:“看省長您這話說的,好像楊志遠同志一貫膽大包天似的。”
“什麼叫似的,分明就是。”湯治燁笑,說:“郭氏企業進駐會通,奠基動工,你不就又沒有邀請省長。”
楊志遠笑,說:“郭氏企業前幾天落戶會通,我們邀請省長您蒞臨,這才幾天,他她科技奠基,馬上又邀請,省長您多忙啊,哪能隔三差五地往會通跑,那省長還怎麼為全省人民服務,別人會說省長只是為會通服務。我這是為省長考慮。”
湯治燁說:“邀不邀請是一回事,來不來又是另一回事。本省長自有考慮,用得著你來為本省長考慮?”
楊志遠說:“省長要是這麼說的話,我也就無話可說了,那好,那我現在就慎重地向省長髮出邀請:七月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