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除了會花天酒地、浪費糧食、壞事做絕的叔叔,和他們一群白痴一樣的子女,與其將公司敗在他們手中,還不如在我手裡進行更大的發展。”北野菁輕輕的講述著她原本不想提及的事情,不過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開始的憤怒,而是讓人可怕的平靜。
“可是,就算你回去有用嗎?”我疑惑的問道。
“能做到全日本第三大企業,自己沒一點本事能行嗎?我父親早就清楚他兩個弟弟的德行,所以只是安排他們去公司技術含量最低、權力相對較小的部門任職。我的兩個叔叔則一肚子壞水,千方百計的遊說思想頑固的家族長輩讓我父母分開,畢竟日本現在還是男權社會,況且我媽還是非日本籍的女人,家族長輩輕易就被說動了。父親也只是迫於無奈和長輩的巨大壓力才和我媽離婚的。不過我每次回去他都暗暗的指導我,表面上他屈從於壓力之下和我們減少來往,實際上他還是希望我能夠繼承公司的。所以我只不過是回去奪回我應有的東西。”北野菁這一句話更堅定了她回日本奪權。
也許是家庭的原因,也許是遺傳的基因的緣故造就了她如此強硬的性格,對於權力的執著甚至超過了一般男性,我只能暗暗的搖頭,這樣的女人,我還是少惹為妙。
“去日本,我是沒有問題,但是我希望我和你不要一起去,因為我還要和別人一同前往,而且我也不想讓家人採。”我道出了我的要求。
“這個好辦,我比你乘坐前一架飛機先去日本,如果你到日本了,安排一切後打這個電話號碼給我。”北野菁撕匣張檯曆寫匣串數字遞給我,然後遞給我一張票,笑著說,“這兩個月的報酬。”
我仔細一看,暗暗咋舌,三百萬,我的酬勞又漲了,不過下面的事情也會更加麻煩。
又平靜的度過了幾天,明天就是我們出發離開的日子了,北野菁突然約我出來談論到日本以後的細節。
我猶豫的看了看錶,現在已經七點多,回去已經遲了,還要陪北野菁出去,恐怕回去就會更晚。
“我難道就這麼可怕?我難道是毒蛇野獸,和我呆在一起還要考慮這麼久的時間,難道怕我吃了你?”北野菁含笑著眨巴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眼神裡面透露著些許企求,讓人實在難以拒絕她的請求。
我只好點了點頭。
寒冬的街道冷冷清清,偶爾路過一個行人,還使勁的縮著脖子快步的往溫暖的家中趕,我不知道現在的季節是不是隻會刮寒冷的北風,風中讓人們感受不到一絲絲的暖意,雖然天氣的寒暑對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影響,可是我依舊不喜歡這樣的天氣。
一陣風吹過,北野菁瑟縮的打了一個寒戰,將自己身上本來就不是很高的衣領豎起來,裹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差點笑了出來,女人是不是都有一個毛病,要美麗就不分季節了,雖然她的西裝很漂亮也很合身,可是在這麼寒冷的冬季,一條短裙恐怕無法起到任何的保暖作用。
我解下自己的圍巾給凍得夠戧的北野菁圍上,北野菁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輕輕道了聲:“謝謝。”
我幾乎要說,我還以為女強人都是不怕冷的,最終我還是忍了下來沒有說出口。
大風帶著卷颳走了街道上殘留的枯葉,原本就冷清的街道顯得更加蕭瑟,加上漸暗的天色,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比溫暖又快樂的家更好的地方,而北野菁卻絲毫沒有回去的跡象,只是慢慢的在馬路上走著。
兩個帶著帽子的路人匆匆的從我和北野菁的身邊走過,他們不經意的抬頭望了我們一眼,又低下頭趕路,不久街道上回復了剛才的冷清,我卻在這清冷的空氣中嗅出了一絲常人難以察覺的異樣。
我停住了腳步,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北野菁聽見我的咳嗽聲轉過頭來,發現我沒有繼續向前走,詫異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