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是,擺明了騙我,也會讓我不高興。
這時北野菁敲了敲門,然後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放下杯子坐在我和明良橋晃的身邊說:“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替誰殺我?我願意出三倍的錢,幫我解決他們。”
明良橋晃抱歉說道:“對不起,由於有周先生的緣故,我們已經無法完成客戶的任務了,要退回客戶所有定金。所以就不能不守規矩透露他們的訊息,更不能接受你的請求。”
北野菁平靜的說:“我早已知道誰是幕後主使了,那我問一下,他們出多少錢?”
“三千萬日圓的定金,三億日圓的費用。”明良橋晃一點不含糊的告訴了北野菁。
“三億日圓就可以換得幾百億美圓的資產,他們的如意算盤打得真夠精細的。”北野菁冷笑著說。
“那我也有一個請求不知你能不能幫忙?”我對明良橋晃說。
“周先生儘管吩咐。”明良橋晃回答。
“暫時不要把現在的事情告訴你的客戶,就讓他們以為你們還在進行匣步計劃,也就是推遲還他們定金的時間。”這樣我和北野菁就可以爭取到一些時間。
明良橋晃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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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連夜趕去了札幌,不過不是搭乘札幌派過來的車,而是乘坐的火車。
到了札幌車站才下火車,就聽見有人叫我和北野菁的名字,稀稀疏疏的人中一下就找到了目標,是雷諾那高大結實的身影。
北野菁一頭撲在雷諾的懷裡盡情的哭泣著宣洩著心中的情緒,雷諾沒有說什麼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輕輕的拍著北野菁的背部,以此來安慰她“受傷”的心靈。
直到北野菁停止哭泣,才上下仔細打量著北野菁,看她身上有沒有什麼問題。
過了幾分鐘,雷諾忽然一驚,趕忙拉著北野菁到了不起眼的地方問:“你們怎麼會這麼快就到了?”
“不是吧,老雷,就你能到,我們就不能到?”我調侃著雷諾。
“廢話,我當然能夠輕鬆的避開他們安排在車站的眼線,上車他們也毫無察覺。再說他們的目標也不是我,我能夠輕易出來就是因為他們知道你們兩個還留在旭川。”雷諾翻了翻眼睛怪我不知輕重。
“雷叔,是這樣的,那些人都是不凡的朋友。”北野菁抹了抹紅紅的眼睛小聲說。
“朋友?”雷諾倒吸一口涼氣,“把他小子傷成那樣的還是朋友?”
“那不過是一個誤會,那些人的頭頭親自過去道歉了。”北野菁這會幫我說話了。
“小子,你很不錯呀,竟然可以黑白通吃,以前我還看走眼了。”雷諾一副“刮目相看”的表情,雷諾當年吃了黑道的虧對黑道的人也一向沒有好感,我知道愛屋及烏的典故,可不知道恨屋會不會殃及屋頂的喜鵲。
“認識而已,不算很熟。”既然這樣,鬆口組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知道的好,我也乾脆裝聾作啞。
“既然大家都沒事,那我就放心了,事不宜遲,我們還是辦正溼緊。”北野菁站在了我和雷諾中間,拐著我們兩個的胳膊走了出去。
簡單的吃了一點早餐,我們就踏上搜尋的路途。
還是和在旭川時的情形一樣,我們三個像是無頭蒼蠅一般,看著地圖在札幌的馬路轉,看到醫院就要求停車,接著去問情況。
對於這種漫無目的的行為我是提不起精神,我坐在計程車上都差點要睡著了。
不知不覺,一天就要過去,路邊的街燈慢慢亮起,我又漸漸感到了飢餓。
又是一家醫院,我意興闌珊的跟著北野菁和雷諾下了計程車,仰天打了一個哈欠,吸了吸鼻子讓寒冷的空氣進入肺部強自抖擻一下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