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個不字,否則齊豔豔真的要崩潰了。
“先告訴我事情的經過。”我讓她暫時穩定一下情緒。
齊豔豔一邊流淚一邊回憶著事情的過程:“那天我抱著小寶寶溜出醫院後來坐火車來到這裡,其實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寶寶看她的親身父親最後一眼,僅此而已。於是我就約祁建鋒在學校見面,我們見了一面,我讓寶寶看了一眼祁建鋒也算了結了最後的心願,以後那個男人的事情都和我無關了。後來我回到了旅社,我準備第二天就回去,可是傍晚我買好火車票回來時,只是去洗手間的幾分鐘時間,我放在床上的寶寶忽然不見了。”
說到這裡,齊豔豔淚如泉湧,連芸也陪著她垂淚。
“我在附近找了個遍,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的訊息,我知道你們也來北京了,所以想到了找你們,你們是我唯一的希望……”齊豔豔緊緊的抓住我的手。
“難道是遇到販賣人口的人販子?那就糟糕了!”芸皺著眉頭試探著說。
經過芸這麼一說,齊豔豔更擔心了。
“烏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成啞巴。這樣也太巧了,除非事先計劃好的,否則不會有這樣的巧合。我覺得認識你的人可能性更高。”我想了想說。
“難道是祁建鋒?可是不會呀,他以前無情的讓我打掉孩子,即便是前兩天看到孩子他的臉色依舊好不到哪裡去,他應該不會要一個孩子作為累贅的。我的心真的好。”齊豔豔分析說,“而且,我找過他,他說沒有見過,而且也漠不關心。我同時還詢問的旅社的人,都沒有看到過體形和祁建鋒類似的人出現。”
我盤膝坐下,隨身攜帶的銅錢占卜一掛,掐指一算總算知道了一些眉目,我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寶寶不在人販子那裡暫時很安全,我知道在哪裡了。不過我們來這裡時間不長,那個地方具體的位置我還要查一查,晚上就聽我們的訊息吧!”
“這麼神。我本來還想找警察幫忙了。”芸露出幸喜的笑容,儘管她的睫毛上依舊掛了兩顆淚珠。
“沒有一點斤兩怎麼泡你?齊豔豔你放心好了,如果一切順利,晚上就讓你見到寶寶,現在你還是想想你的寶寶叫什麼名字。”連孩子的名字都沒有想好就帶著她跑,我嘆了一口氣,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麼瘋狂。
吃過飯我帶著芸就離開了旅社,我並沒有直接去我推算出的那個地方,而是拉著芸來到附近的商場。
“不會吧,難道寶寶在商場?”芸不解的問。
“現在天還亮著,難道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去?我們至少等人少了再去,還有萬一不得已要和人照面,我不想讓人認出我來,所以我準備買一個面具戴上,你回去陪齊豔豔,我不放心她一個人。”我敲了敲芸的小腦袋。
“不行,我一定要去,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壞,一定要強行分開別人母女。別忘了,你現在還是帶罪考察階段,一定要好好表現爭取我的寬大處理,今晚就看你的表現了。”芸緊緊摟住我的腰,生怕我甩下她一個人跑了。
“你真是一個小麻煩,想去就選一個面具,不過自己掏錢。”我就知道芸肯定會纏著我去的,我估計沒有太大的風險,就答應她。
“沒問題,就是兩個面具一起付錢都行。你真好。”芸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就專心挑選起面具來。
我和芸去王府井大街晃悠,到晚上十點才去了我推算的地點。
“去XX大街。”問路還不如直接坐計程車,不過我沒有直接去,而是去了鄰近的一條街。
叫芸收好地圖,我帶著芸徑直來到一處小區一棟新蓋好的高層樓房下面,我們躲在陰暗的角落。
我指了指上面小聲說:“五樓,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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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