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還在迷糊中:“老公,我們死了嗎?怎麼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我放聲大笑:“有你老公在怎麼會讓你死,我答應過你不死了我決不食鹽,你就是不信我。讓你們兩個可愛的小豬減肥就是不聽,現在倒好,重得我都快抱不動了。”我聽到上面又傳來動靜不由皺眉道:“不會吧,怎麼還有一個?老婆、燁摟緊我,千萬不要鬆手,借你們腰帶一用。”
雪和燁聽話的緊緊抱住我的腰,我則抽掉了她們兩個的腰帶系成一條長繩,卷向第三個落下的黑影。
令我吃驚的第三個黑影竟然是芸,不過我也來不及細想什麼了,將芸捲過來後緊緊的縛在背後,這下我的壓力立刻大增,本來抱著兩個人還勉強可以控制,至於負載三個人就算是我重新擁有更強大的力量,也實在讓我無法處理了。
我本來想帶著雪和燁重新回到豬木狼馬峰上面,不過現在看來已經不可能了,我們再次加速的掉下了懸崖,我勉強的單手抓住了一棵生長在峭壁上的小樹,可是那珠小樹根本無法承受我們四個的重量,即便是我已經將輕功運用到極限把我的體重降到最低,但那珠救命的小樹還是“喀嚓”應聲折斷。
眼看著我們四個將要做自由落體運動葬身山崖,一條飄帶及時的拉住了我的腰,黑暗中我看到了那抹纖細的紅色身影。
鈴木優美緊咬著牙單手拉住我搖搖欲墜的身體,一隻手牢牢抓住插在峭壁岩石中的匕首,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額頭上豆大的汗珠。
鈴木優美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快堅持不住了,把你背上的給我,我們一起下到山底。”
我想都沒想就把剛剛幽幽轉醒的芸解開,拋向此時依舊不知是敵還是友的鈴木優美。
鈴木優美接到芸後,再也堅持不住身子開始下墜,黑夜中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的小匕首和石壁劇烈摩擦迸濺的火花,最終她還是控制住身體,學著我的模樣將芸綁在身後,腳尖急速的點著峭壁上凸出來的山石,幾個閃身就下去了。
我重新把雪和燁摟回懷中,輕踏峭壁上的小草更加快速的下山,後發而先至率先站在了山腳的平地上。
鈴木優美解開了背後的芸後就靜靜的站在了一邊。
直到完全的安全了,雪這才緊緊的抱著我痛哭起來,我把依舊驚魂未定燁、芸也摟在懷裡。
雪不停的捶打著我的胸口,淚水早已浸溼我的衣衫:“我以為你死了,你這個大壞蛋!”
我任憑雪用力的捶打,只是緊緊的擁抱著她們,口中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許久雪才停止了捶打,抓起我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下去,疼痛的感覺立刻從手臂傳到我的大腦連她的那顆被我誇獎過的小虎牙都用上了力,看到雪閉眼腰我的模樣我的心卻更疼,畢竟我一次又一次的讓雪擔心和傷心,她心中的苦痛比我手臂上的痛更深千倍萬倍,雪松開了牙,接著又牢牢的抱住我的胸膛。
烏雲遮住了最後的月光,彷彿老天也不願意打擾經過生死離別的我們……
回到家,雪、燁、芸三個再也持不住身體上和精神上的疲勞,加上這次受到的驚嚇確實不小,一個個昏沉沉的睡去,我也細心的檢查了她們,除了手臂和後背擦破一些皮以外並沒有其他很嚴重的損傷,即便是這樣我還是仔細的幫她們分別擦了藥水。
一切完畢後,我在雪和燁依舊殘留淚痕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替她們蓋好毯子,當走到芸面前時,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俯下身子,在她蒼白的臉上印了一下才關上門輕輕的退出房間。
我正想跟鈴木優美道謝,卻早已不見她的蹤影。
無論鈴木優美和我的立場如何,今天晚上可以說我們四個的性命是她救回來的,我周不凡一向恩怨分明,對於恩人無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