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所有的可能性,我都不能放過。
雪推著我回去,剛一開啟門,一個黑色的金屬物體準確的釘在了窄小的門縫上。
雪急忙取下來拿給我,我驚道:“忍者鏢。”忍者鏢上還附帶著一封信,雪忙不迭開啟讀起來:“!…#¥…%¥……¥。怎麼又是看不懂的字。”雪都快要抓狂了。
“給我看。”我拿過信讀道,“下午六點,鳳凰山涼亭。”
“還有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鐘。”雪看著手錶說,“我們要不要報警?”
我仔細看著忍者鏢堅決的說:“不能,萬一是鬼族殘留的殺手,報警就等於殺了燁。反正也不遠,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不行,燁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何況你現在這樣怎麼去?”雪決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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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雪的模樣我知道現在根本不是爭論的時候,只好答應:“見到不對你有多遠就跑多遠,否則我不會讓你去的。”
“一言為定。”雪和我拉勾。
鳳凰山下,由於接近傍晚,上山的遊客已經不多,下山的遊客更多些,雪推著我沿著狹窄的山道向上攀登。
恰在此時,從上面晃盪下六個人,其中有四個是我和雪都認識的人,認識的四個分別是上次在酒店裡面搗的張海、張哲、袁斌三人,還有雪導演“綁架”事件的那個老大。
我們的巧遇雙方均是一愣,張海、張哲、袁斌等人都鑲識的退後一步,不過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張海看到坐在輪椅上的我,哈哈一笑囂張的說道:“小子你也有今天,你不是放出話見我一次讓我躺匣次嗎?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了。”
那個老大和張海耳語幾聲,張海冷笑道:“我哥們水壘也和你們有過節,你們可真會惹人呀,他說要先解決,我就賣個人情。”
水壘排眾而出,本來以為他半年才能好,沒料到他恢復的挺好的,也說明我們國家的治療水平確實不錯,但畢竟沒有完全好,腿腳沒有第一次見到他時那麼靈便。
水壘緊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看著我,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
我絲毫不讓的盯著他,心裡則焦急的盤算著怎樣處理眼前的危機,如果就我一個好容易辦,多了一個雪,況且還有身處困境的燁,我的頭都大了。
“想欺負我老公,門都沒有。”雪從我的身後走到我的身前,擋住他們的所有視線。
他們開始沒有注意,現在才把所有注意力轉向國色天香的雪的臉上,他們無一不舔了舔嘴唇,水壘笑著說道:“上次放過你,這次你反而送上門來了。”說著向雪逼近。
“那你就試試看。”雪話說的非常平靜,可是隻有身後的我才看得見她緊張的手心裡全是汗。
夕陽漸漸遠離我們,照射在我們身上形成一條條長長的影子,當我在想如何擺脫眼前不妙處境的時候,雪的影子突然動了,我的視線根本來不及捕捉她的身形,她的纖細的影子只是和水壘的高大的影子稍微一接觸,水壘的影子已經不受他自己控制黯然的縮成一團,我看到水壘已然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臉和胸口,一時半會肯定不能站起來了。
張海他們吃驚的再次退後一步,雪則抹了抹額頭上的香汗,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得意的翹起了精緻的小下巴對我說:“老公,這次你不會小看我了吧!”
雪這小妮子,每天都會給我新的驚喜,不過我們知道下面的戰鬥會更艱苦,畢竟偷襲可一不可再,對方已經警惕雪那雙看起來柔弱實則很厲害的小拳頭。
張海五人將雪團團圍住,打一下就換人決不戀戰,想用車輪戰損耗雪的體力,缺少實戰經驗的雪不一會就難以招架了,有幾次差點被抓住手腕。
“右閃折腕,彎腰左勾拳打胸口,提膝撞襠,後肘擊腰,左手格擋右上肘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