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他們的打法吧。
但是事與願違,這些“老傢伙”顯然對於對手的殺傷戰術心有餘悸,看見對方剷球都鑲識不約而同的跳起來躲避,於是乎四中在地上的球員比站著的多,我們學校跳起來的球員也比正常站著的多。
我起初也是覺得兄弟們有點誇大其辭,覺得沒有必要躲躲閃閃,到處跟跳蚤似的蹦,但是漸漸我也踢出真火來了,對方的那些球員,基本上是對人不對球,球向我滾來離我還有很遠時,就被人從身後一個猛撞,硬生生的栽倒在地,腰眼疼上半天,許久沒能站起來。雖說判了一個Freekick,但是再來個幾次,腰都要被撞閃了架還踢個什麼勁。
替補席上的雪和燁看到此情景,哪還能坐得住一齊站了起來,雪更是大喊:“不凡,要挺住,要把剿匪工作進行到底,如果能夠贏這場比賽午飯就不要你掏錢了。”
我趴在地上疑惑的想著:“我什麼時候說過今天要請客的。”想歸想,我還是豎起大拇指說明我沒事,一骨碌跳起來揉揉後背,看來我不動真格的是不行了,為什麼偏偏要老虎發威,才不會把它當成病貓呢?
我氣貫全身,身體被薄薄的一層白霧所籠罩,不細心看是絕對不能察覺的。我再次衝著雪和燁點頭笑笑,雪的眼睛突然一亮,發現了我身上的改變,彷彿一切瞭然於心,拉著燁又回到座位上。
我知道她看到我已經施展內功,別人或許看不見,但是和我相處這麼久的雪,怎樣都會看出些門道了,所以才放心的坐下。
比賽還是要繼續的,隊長跑過來想拍拍我的肩膀鼓勵鼓勵我,可是在他觸碰我的一剎那手被無形的彈開了少許,當他還在奇怪的時候,我已經發出球;跑得遠遠的了,還好剛才看出隊長的意圖收回了七層內力,否則他老人家這隻手可要疼上好一陣了。
看到我突然間勇猛了很多,大家也非常配合的多傳球給我,不過傳得也太“快”了,彷彿是在一顆定時炸彈,看見我的方位就迫不及待的踢給我,平時教練教導我們的名言“少盤帶,多傳球,快傳球”此時此刻被他們發揚的淋漓盡致。我心中暗罵:“前面幾場球怎麼不見你們多傳球,巴不得各個都從自己門前過人,一直過完所有人再射門進球,現在到好把我當冤大頭,什麼髒活累活都一股腦扔給我,我才不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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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一個機會將球傳出去,順勢躲在兩個四中球員的身後,那位被坑的夥計,接到球后第一件事就是到處找我的蹤影,發現我不顧“羞恥”得躲在別人屁股後面那個氣呀,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衝,好容易閃過第一個人的圍追堵劫,緊接著被第二個球員連球帶人一起鏟飛了起來,要命的是他在場上正好處於後腰的位置,丟球后對方將直接面對我們的中後衛。
我一看不好,這下火玩大了,急忙回追,可是四中的快速反擊也演練許久,斷球后四個人同時插上,我們可愛的中後衛也傻了眼,心裡哀號不斷:“媽呀,我又不是Superman。一個盯四個,我到底防誰?”最後一咬牙一跺腳,去防守控制球的人,希望能夠拖延一些時間,好等待自己的隊友上來幫忙,我也已經追上一個人,可是還有兩人outofrange,我只有祝福:“中後衛同志,你自求多福了,這邊的交給我,那邊的就靠你發揮外加和上帝套親戚關係保佑了。我實在沒有辦法了。”
可是畢竟人多力量大,中後衛的拖延戰術顯然也不成功,只讓對方控球緩了一緩,但是並沒有防礙別人成功的傳出球,不過從他們傳球的動作和後插上隊員跑位的時機把握上來看,四中也不算浪得虛名,他們對此一定訓練演練過無數次,可以說他們的一傳一跑精確到猶如拿尺子
量過一般,分毫不差。
場外巡邊員拿在手裡方向朝下的旗子,絲毫沒有上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