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進來,不過看雪不時的抹著眼睛我知道她哭了。
耳邊忽然響起一個聲音:“周不凡,周不凡……”我一驚回過神來,卻發現班級上所有人都看著一個方向,就是我後面的哥們胖子項明用圓珠筆捅捅我的背說:“老師要你回答問題,快站起來!”
遭了,忘記已經上課了,我磨磨蹭蹭的站起來,本想問問左鄰右舍是什麼問題來著,可是老師已經站在我的面前,求救大計就此成為泡影,
老師開口說:“周不凡同學。你從開始上課就一直看窗外,到底有什麼寶貝讓你戀戀不捨。”還順著我的目光看了看,“是不是看學校大門不漂亮,或者想出去溜達溜達。先站一會,等你回神了在坐下。”
昨天是在眾人注視之下,今天又是在眾人注視之下,做名人也不是都太美好。念在我是初犯,下課老師最後原諒了我,我當然免不了一陣發誓,然後在不停的感謝,直到老師離開才真正的鬆開一口氣,心裡卻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完了,完了,雪一定會把這筆爛帳記在我的頭上,我是跳進什麼江都洗不乾淨了。”
因為我們班比雪的班級放學要早,所以我一直站在七班門口等待他們下課。
下課了,七班同學三三兩兩的離開,人走得差不多了,雪的身影才出現,我一把拉住想要快步走開的雪,說:“不許走,一起吃飯。”雪掙扎了幾下見沒有效果就放棄了,被我連拉帶拽走出校門,燁等在門口,看到我們之間氣氛有些緊張也沒有像往常一樣說笑。
飯間,雪故意不理睬我,倒是和燁聊的開心,我趕忙討好的夾著菜放在她碗裡,雪剛想推拒,後來眼珠一轉,安心的吃了。
雪和燁天南海北的閒聊,話題從昨天的新聞聊到電視,最後話題轉移到昨晚的話劇演出,燁因為昨天有溼回去幫忙所以沒能看我們,但是她從班裡同學的談論中得知,演出非常成功,於是想祝賀我們,聽到話劇;雪笑著臉立刻就變色了,我也被剛喝的茶水嗆著了,心裡哀號:“美麗的劉燁小姐,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雪剛剛好點,又弄得她不爽了。”
看到我們兩個的表情燁彷彿作了錯駛般,小心翼翼的問:“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雪翻翻眼睛說:“不是你說錯了,是XXX人作錯了,更不能原諒的是竟然讓我有史以來第一次遲到,早退就不算了。這種錯誤不可原諒。”鼻子裡還重重的“哼”了一聲。
果不出我意料,把早晨的事算在我頭上,我深知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名句,對付雪應該管用吧,笑嘻嘻的說:“老婆,對不起了,那確實是一個意外,排練時也沒有這一段的,再說,上臺表演還是你提出來的呢?”
雪叉起腰,氣呼呼的說:“這麼說倒成我的不是了。”
雪生氣的樣子比平時的樣子更可愛、迷人,我看得眼睛都直了。
雪氣不打一處來,指著我說:“昨晚你是不是也用這種色迷迷的眼睛看南宮芸那個死丫頭的!”
聽到雪這麼說我反而放下心來,如果她什麼都不說平靜的就象沒事人一樣那才說明問題大了,我一把握住雪還沒有收回的小手,耍無賴的說:“老婆,那確實是意外,我根本一點都不知道她會那麼作,何況她技巧還沒有你好……”
燁總算明白少許,原來兩人在吃醋,怪不得一開始就不大對勁,想想自己燁又暗淡了下來。
雪被我緊緊握住手,臉已經泛紅,低下頭另一隻手絞著衣角,忽然抬起頭說:“想讓我原諒可以,我要懲罰你,十天不許來吵我。”
“十天太長,不如三天。”我討價還價。
“九天。”“四天。”“八天”……最後定在五天。
看起來雪又恢復了,我不禁感謝前幾天看到的一本書上的介紹怎樣哄女孩,該出手時就出手,該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