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夏堅說了聲再見後我就打車直奔家中。
開了一個下午的會,此時夜色漸濃,大街上路燈齊亮,我不禁思索著夏堅和東方敬的鬥爭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錢?夏堅一年掙得錢只比東方敬多不會比他少。為了名?他們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名聲早已在外,再出一點名恐挪沒有這個必要了。為了權?雖然他們一個是董事長一個是副董事長,可是權力大小几乎不分上下並沒有明顯的正副之分,僅僅是一個名稱而已。可是夏堅到底是為了什麼?想得我的頭都大了,還是想不出結果。一陣冷風襲來讓我昏沉的頭腦稍微的清醒一點,既然想不通猜不透就不要想了。
我又將思緒轉移到雪的身上,現在連打電話都要燁轉告,難道我們的關係真的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嗎?
“現在把這一首《暗香》送給正在辛苦工作所有的哥的姐,祝他們一路順風。”計程車上突然響起的廣播將我重新拉回現實。
“當花瓣離開花朵
暗香殘留
香消在風起雨後
無人來嗅
如果愛告訴我走下去
我會拼到愛盡頭
心若在燦爛中死去
愛會在灰燼裡重生
難忘纏綿細語時
用你笑容為我祭奠
讓心在燦爛中死去
讓愛在灰燼裡重生
烈火燒過青草痕
看看又是一年春風…………”
“如果愛告訴我走下去,我會拼到愛盡頭。”我細細的咀嚼這一句非常詩情畫意的歌詞,是呀我一定要拼到愛的盡頭;愛的冬天過去就是春天。
回到家中,燁和雪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了,我用目光詢問燁到底是什麼事情,燁無奈的攤開雙手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此時雪開口說話,她眼睛看著燁語氣卻是衝著我的:“這一次喊你們回來是想告訴你們一件事,那就是我不想依靠你們了,意思就是我在這裡不會白吃白住了,我要自己養活自己,從明天起我要出去掙錢工作,我會按時交上房租的。”
我和燁剛要說話,雪就立刻插話:“這一次只是把我的想法告訴你們,並沒有必要取得你們的同意,你們也沒有必要勸我,我就是我,不是你們的附屬品,尤其是你。”這是雪這麼兩天來第一次面對著我並正眼看我,本來我應該高興可是她說的話卻讓我無法高興的起來。
“我已經吃過了,你們吃吧,這一頓就算我招待你們的。”扔下這一句話和一桌子豐盛的晚餐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燁趕忙坐到我的身邊問:“你們這又是怎麼了?我們才幾天不見,你們就弄成這樣,她急著喊我回來竟然是鬧獨立。”
我苦笑著回答:“這都是怪我,跟她沒有關係。”
“一對歡喜冤家,看來我們得好好核計核計了。”燁也為我和雪的事著急,秀氣的眉毛緊緊的湊在一起。
“別擔心了,一切都會好的。”我輕輕的嘆息,不知道這一句是在安慰燁還是在安慰我自己。
又是一天開始了,雪為了兌現她自己的諾言早早的離開了家,甚至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看起來雪找工作的決心非常大,好在她事前答應燁無論如何都會打電話回來說一聲,我也稍稍的安心,不過更多的還是無奈。
才到九點鐘夏堅就親自打電話叫我去開會,年底本來就是各個公司最忙的時候,現在又出現了這麼一件事,密集的會議在所難免,可是夏堅親自打電話通知我就有點太誇張了,同時也表明夏堅對我越來越重視了。
當我來到會議室的時候,人已經坐得差不多了可是還沒有見到一向守時的東方敬和東方冰的身影,這倒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夏堅還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