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橙鬼都不住的點頭。
如果是幾天前,如果沒有那些倒黴的特異功能大師,對於這凌厲的一拳或許我還要費一些事情,可是讓我經歷那種壓迫的死亡威脅之後,對付這一拳也算不了什麼麻煩事情了。
身隨心動,行據意轉,敵強我弱,敵弱我強,我輕輕的後撤,讓過了白鬼來勢洶洶的一拳。
我撫摩臉頰幾厘米長的一橫條傷口,將傷口的血跡抹乾淨。身前的白鬼得意的笑了,兩指間夾著的一把匕首收了回去,我不屑的說:“就這兩下子。”
白鬼聞言勃然大怒,緊接著撲上前來,一拳速度更甚前次,在靠近我的時候妄想故計重施。
我不再後退,嘴中則淡淡的說:“知道為什麼諸葛亮的空城計只用一次嗎?因為他是聰明人更清楚別人也是聰明人,而你則不同,是一個徹頭徹尾把別人看成傻子的大白痴,對你說了也白說,因為你太笨。”橙鬼大聲喊道:“不好,快一起去幫忙。”
不過他們預料的太晚了,白鬼自認為厲害的一拳被我左手牢牢的抓住,白鬼短匕急忙滑向指間企圖砍掉我的左手最差也能讓他恢復自由。
如意算盤打得太滿了的下場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高估自己低估對手更是致命的,在我眼中對我構成威脅的並不是那一柄明晃晃的鋒利匕首,而是他那隻控制匕首的手,除去他的手,這匕首除了是一件東西以外就什麼都不是了。
我的左手沿著他的右手滑到他的肘關節上稍稍用力一推,立刻讓他右手脫臼,匕首也隨之不受控制的掉在地上,我原地一腳踢在了白鬼的胸膛將他踢飛了十幾米遠,一直撞在一顆大樹上他才止住了身體。
白鬼努力的想要抬起頭,不過他失敗了掙扎幾下就昏厥過去,而這一切發生的是那麼的突然,橙鬼和黃鬼也不過邁出了一步自己的同伴白鬼就已經倒下不起了。
站在我身後的十六人也發出了輕微的騷動,裡面更是有四個人衝向我,看樣子是和白鬼關係非常好的幾個。
年輕人嘛血氣方剛是好事,但是自不量力就不太好了,什麼駛定要量力而行,橙鬼更是在一旁大聲喝止:“快回去,小白都不行,你們不是對手。”
本來今天到這裡我只是想探一探路,主要是熟悉熟悉地形的,也沒有打算鬧得太厲害,可是我一下懸崖的草藤就產生一中被人監視的感覺,知道就算我立刻調頭回去,都於事無補所以索性進這個神秘的地方一探究竟,才走幾步就被主人發現了,雖然在別人的地盤教訓別人有些說不過去,不過我並不是什麼慈善家,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概念在我和龐斑的思想裡皆不存在,對於厲害的人,我絕對會拼到底,而對於軟柿子我更會往死裡捏。
這裡是鬼族的總部,不是幼兒園,對於小朋友的打打鬧鬧我尚能忍受,打打殺殺我是不會給他們機會的,畢竟我沒有忘記我和鬆口組的承諾——摧毀鬼族。
涼風習習,將我許久沒有修剪遮住眼睛的長髮吹起,那四人終於看到了我凌厲的眼神渾身一個激靈,知道我不是他們以往所見過的菜鳥,不過就算如此他們還是硬著頭皮各自出拳踢腿打了過來。
出乎他們意料的是,我任憑他們拳腳加身卻並不抵抗,可是他們立刻發現不對勁,因為我不僅沒有受到一絲的傷害,而且身體更沒有絲毫的移動,全憑護體的真氣硬擋了他們的拳腳。
“藤田、仙島、龜太、三浦你們快回來。”橙鬼今天第二次如此的大聲叫喊。
“晚了。”我緩緩的抬起頭,我先抓起藤田飛來的腳向上一掀,藤田的整個身體向後翻轉了二百七十度面朝向地面,我的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胸口,而後看也不看藤田,回身就是一肘正中仙島的臉頰,讓過仙島鼻子噴出來的鮮血跳起來一腳踢飛來不及收拳的龜太,一個過肩摔將三浦放倒,再補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