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著泡泡的苗繡秀的嘴重重吻了下去,並且一口氣深深的呼了出去,我可以看見苗繡秀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而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一股股的內力湧出將我們兩個緊緊的包圍住,將身邊的海水排開不少,我知道這樣不啻於飲鴆止渴根本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等到我力盡之刻就是我們葬身海底之時。
我還是試著推開艙門,可是強大的水壓讓我一次又一次的努力變成徒勞。
不知過了多久,船體又是一陣猛烈的顫動,把幫把苗繡秀緊摟在懷裡,自己則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之上,不用膊能知道船沉到了海底。
我口中一甜,差點把鮮血吐了出來,不過我的嘴依舊緊貼苗繡秀的嘴,所以我硬生生的嚥了回去,不過內力頓時感到有些不濟了,呼吸也有點不暢,胸口劇烈的起伏起來。
就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我的後腦忽然湧出一股熱流我舒服的閉上了眼睛,那股熱流頃刻間在我全身遊走三遍,我猛的睜開,抱緊苗繡秀在不大的船艙中快速的旋轉起來,將包圍在我們身邊的海水攪成一個大大的漩渦,接著我一拳狠狠的打在鐵艙門上,原本怎樣都不肯移動的艙門頓時帶著強烈的氣旋遠遠的飛去,最後“當”的一聲掉落在海底的沙石上。
我急忙抱著苗繡秀從這個大缺口中出去,才遊了沒有幾米船體又是一陣猛烈的翻動,將艙門的缺口壓在了下面。
我心有餘悸的看了看後方,生怕再發生什麼,可惜天不遂人願,向上不到十米,我們就碰到了暗流,又將我們卷向遠方,此刻的我真想連上帝連帶他娘一起罵了。
我現在能做的只有更加緊的抱住苗繡秀,否則不知急流會把這個不會游泳的漂亮經理衝到哪個國度去。
我也不是束手待斃,雖然我們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沿著暗流的方向漂流,但是我時時刻刻想向上衝去,以爭脫暗流的擺佈,只要貼近海面就好了。
終於讓我看準了一個機會,我發現了一塊很大的珊瑚礁,急忙示意苗繡秀摟緊我,然後騰出一隻手牢牢的抓住那塊珊瑚礁。
頓時海水中出現了一陣淡淡的紅色,我也感到鑽心的疼痛,手彷彿不受使喚一般,可是我咬牙堅持住,並緩緩的調整了一下姿勢,用腳重重踏上珊瑚礁用力一蹬,藉助珊瑚礁給我的彈力,向上衝出了二十多米最終擺脫了十幾米長的暗流帶。
“哇。”兩顆頭終於冒出了海面,我也放開苗繡秀的唇瓣深深的撥出一口氣,而後解開我們的皮帶系成一條長帶子,然後將苗繡秀綁在背後。
四目遠眺,眼前只有茫茫大海其餘的什麼東西都沒有,更別說林東智和雪他們的影子了,在大海中我們兩個是那麼的渺小,那樣的微不足道。
“船長,林總監……”苗繡秀大聲的叫喊,把船上的每一個人逐一喊了一遍,可得到的回答只有無盡的沉默。
“苗經理省省力氣吧,現在你喊什麼都沒有用的,按照時間和水流的速度計算,我們離他們至少有五海里。”我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太陽,估計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左右了,“我們游回去,看看他們還在不在!”
半個小時以後,我看到了幾個漂浮的旅行包和三四個散落的救生圈,可是沒有發現雪他們的蹤跡,看樣子雪他們已經離開了連多餘的包裹全扔了,此時我們什麼人不能指望只能依靠自己了。
我趕忙把旅行包捆在救生圈上,然後把苗繡秀解開,將救生圈套在她的身上說道:“等我一會,我看還有什麼。”
不等苗繡秀的回答就潛下海,遊了將近百多米,包裹沒有看見,卻讓我發現了一個讓我更加吃驚的情景,一艘很大的漁船斜插在一塊很大的岩石中間,船頭已經完全被損壞,根據我的估計,加上被損壞的船頭應該很接近海面,難道我們的遊船就是撞在了這艘沉船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