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三、還有兩個人,像是上次在望天石。陪霍老三一起來的人。”
李易道:“那就是霍老三的朋友了,估計他出獄之後的生活,就是這位朋友幫忙照顧的。”
片刻後,只聽腳步聲響,王東磊在董川的引領之下,帶著人到了包間。
李易見眾人進來,忙起身道:“王哥來了,我身上有傷,就不……”
王東磊忙道:“你快別動,快別動。別牽到骨頭。”
姜小強一見到李易,脫口道:“李哥,你沒事?”
李易道:“我當然沒事了,死不了,這就是你師父,上次太匆忙了,也沒好好聊聊。”
姜小強向霍老三一指,道:“李哥,這就是我師父霍老三,我們這一行只叫諢號。沒有本名,我師父幾十年沒用本名了,他自己可能都忘了。”
李易那天晚上只是匆匆看了幾眼,對霍老三的面貌看的並不清楚,這時在近處又仔細看了看。只見他雙眼中像是含了一點星光,但是隱在眼神的後面。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這種眼神給人一種假像,你要是粗略的看看他,那也不過是普通的瘦老頭,可你要是盯著他的眼睛仔細的看,就會越看看冷,不能自已。
李易知道這老頭多半會些攝魂術之類的,不敢多看,道:“二爺,二次見面,有幸能見到前輩高人,我是這酒的老闆,我叫李易。
今天請大夥來,可是有些冒昧了,本來這是你們巧手幫的事,我只是個外人,但是看雙方糾纏不休,心想還是到我這來,借這塊地方行個方便,大家把事情做個了斷。”
霍老三今天沒坐輪椅,雙手支著兩根柺杖,眯起眼睛來看了看李易,臉上似笑非笑,道:“李老弟,你辛苦了,那天多虧你了,要不然老頭子就死定了,我費盡了心力從監獄裡出來,如果不是因為你,恐怕我這番力氣是白費了。大恩不言謝,不管這次結果如何,我都會報答你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李易一笑,道:“前輩太客氣了,我今天不算是東道,只是提供個場地。前輩客氣,叫我受之有愧。”
都邦道:“李老闆,我二師哥要是想報答你,那好處可就大了,咱們都很感謝你,如果不是你,什麼幫主,連命都沒了,所以你受之無愧,這是理所當然的。”
李易又客氣了兩句,便叫眾人坐下。
霍老三向身後的兩人一指,道:“李老闆,我從東昌來,這一位是東昌地面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是我們當行的,諢號無影追風,他本名是不能說的,因為他練的偷技是我們這個門兒裡,幾乎已經失傳的手藝,叫信手拈,他的名字也就叫信手了,所以我平時都叫他阿手。”
李易看向那人,見他大概五十來歲的樣子,長的不算英俊,但是五官端正,雙目有神,神情十分瀟灑,倒像是個大明星似的,很有氣派。
李易向信手一笑,道:“原來是手哥。”
這個叫信手的一臉張揚相,好像看誰都不服氣似,跟周飛倒有一拼。李易見他十根手指極是修長,尤其是中間那三根,幾乎是一樣的長,最為特異的是手心極是粗糙,手背卻很光滑。
霍老三見李易注意到了信手的雙手,笑道:“阿手的這雙手練了二十五年才有小成,他手心粗糙,摩擦力大,不用過分的夾取,便能提物,手背光滑,只要角度一斜,就可以脫物,那是yù取則取,yù脫則脫,等他再練二十年,就可以手心手背,說粗則粗,說滑則滑,那才是大成呢。”
信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