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和自己的想法大致相同。
李易心道:“莊叔說巧手幫也是八部會原來的一個堂口,不知道其餘的五個幫會都叫什麼名字。”
只聽鄧友連跟曾文遠不住的爭吵,聲音也由小變大。最後曾文遠冷笑兩聲,把手一拍,道:“虎哥,你養的好兄弟,他可真聽你的話。”
那虎哥雖然平時十分倚重鄧友連,但這時受了曾文遠的挑撥,再加上酒勁,不禁也有些覺得沒面子,忽然喝道:“友連,你怎麼說話哪?我還沒死哪。閉嘴。”
鄧友連當然很不服氣,可是大哥有話,不敢不聽,當下閉嘴,轉過身來。
李易忙向後一縮頭,又再慢慢的把頭探出去,藉著路燈見這鄧友連一張瘦臉,和他身形十分相配,此時正氣的肌肉直顫。
曾文遠忽然哈哈一笑,道:“虎哥。你看你,發這麼大的脾氣幹嘛。鄧老兄也是一番好意。你這麼一發脾氣,真把我也嚇著了。”
那虎哥一看就是個草包,道:“沒半點規矩,不說他就以為是誰了。當我是透明的?”
曾文遠本就有挑撥的意思,見這虎哥上當。正中下懷,當下道:“鄧老弟,快給虎哥陪個不是。”
鄧友連霍的轉身,道:“大哥,他們的目的是明擺著的,就是想吞併咱們左治會。看來得……,得花不少錢。”
曾文遠十分不耐煩,道:“你跟小林子說,他活該,幫裡一分錢不給他出,以後自己惹的事自己擔著。對了,查出是誰幹的了嗎?”
那手下道:“後來才知道,下手那人就是白天來大廈的那幾個。打人的就是那個李易,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手法。”
曾文遠哦了一聲,臉sè慢慢變了。道:“原來是他乾的,哼,有點門道。好了,這事就這麼著吧,你們快去,手腳乾淨點。”
那幾個手下得了命令,便向大街上走去,其中一人一轉身之際,衣襟甩開,藉著路燈。李易見他腰間有什麼東西晃了一下。
李易知道那一定是砍刀之類,看來這幾個人意圖不良。李易微一轉念,就知道一定是曾文遠要對那個叫鄧友連的暗中下手。
這事不能不管,更何況李易在廣寧勢單力薄,如果能把鄧友連救了。多少也是個幫手。
周飛也是同樣的心思,兩打個手勢。遠遠的跟在這些人的後面。
只見他們上了大街,沿著街走了幾步,沒走多遠,便向右一拐。
李易和周飛抬頭一看,原來那地方是個酒吧,就叫雲門酒吧。剛才鄧友連說要到雲門看看,原來就是這地方。
兩人迅速的過去,一到門口便聽到酒吧裡的音樂聲順著門縫出來,裡面一定熱鬧的不得了。
李易就是開酒吧的,對這一切太熟悉了,今天站在異地,站在別人的酒吧面前,不禁大生親切之感。
兩人進去之後,怕這酒吧也是合歡幫的,再被人認出來,可是一進去才發現,這酒吧亂的可以,一樓舞池裡全是人,人挨人,人擠人,音樂震天響,一個個紅頭髮綠眼睛的年輕人,扭著屁股,根本沒人來管李易他們。
兩人這才略略放心,到了吧檯各自要了杯酒,立刻就有小姐過來搭訕,叫周飛幾眼睛就給嚇跑了。
兩人拿著酒杯在酒吧裡慢慢的踱步,向人群裡四下尋找,很快便在一個沙發上看見了鄧友連。
鄧友連一個人坐著,正在悶頭喝酒,嘴裡喃喃自語,不知說的什麼。
再向遠處一看,合歡幫的那個手下人卻在跟一個胖子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