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者靠近,怕有敵人渾水摸魚,暗下毒手,便叫幾名小兄弟一人身上帶了一瓶臭豆腐,把蓋開啟,這一下哪個記者也不敢靠近,如果有哪個人敢靠近,那這人是殺手的可能xìng極大。
果然,這種缺德無聊的招數十分好用,記者們捂著鼻子躲的老遠。李易的手下又都緊緊的擋著李易兩人,就算真的有狙擊手,也根本沒有位置開槍。
眾人迅速的進了法院,到了自己的區域,這時陳清也已經到了,不過他不方便露面,在電話裡叫李易放心,說剛才發生的兩起事故已經引來jǐng方的注意,不過他都已經從中攔截了,地方jǐng方不會來找李易。
陳清說陳副廳長早已經安排下了不少的人手混在人群裡。暗中保護李易兩人的安全。
李易哪裡信的過他的話,跟梁小好一步不離,自己手下的弟兄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把個法院弄的像是黑社會開香堂,這可真是從來沒過的事情。
李易從來沒來過法院,不知道吳明宇他們這個時候在哪?是不是手戴鐐銬?這些人心裡對我一定是恨意十足,一會兒在法庭上見了面,不知道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
像這種刑事案件,證人是不能參加庭審的。從九點鐘庭審開始,李易就一直呆在自己的區域。不過李易手下的人卻都在坐席上參與著庭審的全過程,並不斷的把錄音錄影傳給李易。
李易戴上耳機看著手機螢幕。
側門開啟,吳明宇和朱長有被一起帶了上來。
李易再次看到這兩人時,心裡還是不免動了一下。
吳明宇顯然瘦了,臉上黑漆漆的,氣sè很不好,朱長有的臉上則有一道長長的疤痕,那是上次受傷留下的。
李易聽到的吳明宇和朱長有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回答審判長對他名字的提問。
這兩人的聲音十分冷靜。卻又十分低沉。
接下的流程就是按標準的刑事公訴案進行的,李易對這些法律程式也不大懂,不過公訴人對吳明宇他們提出訊問的時候,吳明宇和朱長有卻矢口否認。
法庭上所提出的各項證據被一一展示,沒有一樣不是鐵證,但是吳明宇和朱長有就認準了一條,只要是跟殺害野生動物有關的事全都不承認。要麼就推到陸亭候的身上。
可是因為證據太多,吳明宇和朱長有的辯解顯得蒼白而無力。
前面的過程過後,開始了被告辯護人的工作,這些辯護律師都是羅智博高薪請來的。不斷的對相關證據進行否定,竭力減輕吳明宇他們的罪名。
李易不懂法律,對辯論也不明白,但是這些辯護律師所說的言辭確實叫人聽起來很有力度,一時間李易似乎都偏離了方向,恍惚之中都要站在吳明宇一方了。
李易忙搖了搖腦袋,甩掉這種荒唐的想法,卻也暗自佩服,果然是一行有一行的本事,這些律師看起來是甩嘴皮子,可是對法律條文的理解與運用,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
不管人品如何,立場如何,動機如何,僅從技術角度來看,羅智博所請的這些律師,絕對是一流的。
不過公訴人那邊也有律師團隊,這些人自然是陳法請的了。
本來像這種公訴案件,檢察院的公訴人這一方一般是不請律師的,本案的受害一方又是野生動物,就更不能主觀請人代理。
不過陳法所請的這些律師則是把重點放在了吳明宇和朱長有所犯下的傷害罪上。
這樣的事對吳明宇和朱長有來說那簡直多如牛毛,別的不說,僅僅是吳明宇幫他那個畜生兒子吳一龍所“擺平”的強jiān案就有十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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