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但還是照做,當下抱著蔣銳跳上車頂,沿著斜坡走到高處,把蔣銳放了下來。
說也奇怪,也不知是什麼心理學的原理,地上混亂不堪的人群本來連自己爹媽都暫時認不出來了,一看見一個冷豔如冰的美女站在高處,雖然一句話也不說,可是大家的心裡卻都平靜了下來。
很快,現場就秩序井然了,李國柱和江大同帶著幾個頭腦清醒的群眾,組織大夥有秩序的向外散開,終於將被困住的人全都帶到了安全地帶。
這時消防車、救護車、jǐng車還有地方zhèng ;fǔ的工作急救人員才到達現場。
蔣銳冷笑兩聲,道:“靠這些人,哼,傷亡人數得翻倍。”
火勢被控制住了,李易他們也被送到最近的醫院治療,看來今天是走不了了。
晚上,李易到走廊裡抽菸,蔣銳像個幽靈一樣的飄到了李易身後,李易先前在火車底下火熱有勁,這時卻反而有些害怕。
蔣銳伸手向李易要了支菸,李易沒想到她也會抽菸,下意識的遞上一支,並給她點著了。
蔣銳深深的抽了一口,緩緩的吐出一綹青煙,兩根細長的手指夾著煙,倚在門邊看著外面的街道,全身上下一動不動,只有煙霧在飄,只有她的眼神在閃。
李易在一旁看的有些發傻,想說點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忽然蹦出一句極傻的話道:“今天我不是有意親你的。”
說完立刻後悔,“真他媽傻,‘我不是有意的’,恐怕天底下沒有比這句話更傻的話了。看來我腦子是有病,怎麼冒出這麼一句唬話?”
蔣銳卻像是沒有聽見,忽道:“你能看出那個人要往哪走嗎?”
李易順著她的手指向外看去,見醫院門前大街上一個年輕女子身穿昂貴的皮衣,正在慢慢的走著,一隻手拿著電話不知在跟誰通話。
李易道:“那我哪知道,前面是個十字路口。她往哪走都有可能。”
蔣銳兩隻眼睛眯著,觀察著那女人的一舉一動,忽道:“她一會兒要往回走。”
李易雖然知道蔣銳在心理學方面極有本事,可是卻也不信,搖頭笑道:“那不一定吧。”
蔣銳乾脆的道:“打個賭。”
李易對打賭本身是無所謂。不過看氣氛有所緩和。這倒是李易希望看到的,當下從兜裡拿出一千塊錢來,笑道:“好,就打個賭。我輸了。就輸這些錢,你輸了呢?嗯,請我吃飯吧。放心,我肯定不宰你。”
蔣銳道:“我身上沒有這麼多錢,火車出事的時候。錢包掉了。我要是輸了,我就交給你,你想把我怎麼樣就怎麼樣。”
李易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失聲道:“真的?”
這一聲喊,惹的醫院大廳裡的護士都向這邊看來。
蔣銳仍然沒有表情,看了看李易,道:“真的,我要是輸了,你隨便。任你處置。”
李易心道:“那女的前面是十字路口,她有三個可能,只要不往回走,我就贏定了,蔣銳怎麼會這麼託大?難道……。她看上我了?”
蔣銳冷哼一聲,道:“你想什麼呢?當我看不出來?我能看上你這種不學無術的人嗎?”
李易一聽略感羞愧,隨即又有些惱怒,正要說話。蔣銳接著道:“你先感到羞愧,是因為心裡還有一些理xìng。知道自己確實不學無術。
但是後來的惱怒,又是因為你自認為現在混的好,自己身手好,朋友多,賺了很多錢,有江湖地位,所以應該得到尊重。
在我們的專業領域裡,想得到尊重,可以歸結為想得到認同,一個人渴望被認同,其實是不滿足的表現。
這無非是三種情況,一是童年時期沒有得到真正的自我價值認同;二是因為付出大於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