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順的長髮披在肩上,瑪雅穿著醫生的白大褂,溫柔地看了眼面前的小不點,把藥遞給了他的媽媽。
“這幾天就少吃甜的,把身子養好。”
“太謝謝瑪雅醫生了!能……給我留個簽名嗎?我以前很喜歡您的歌。”
“我早就已經退隱了。”
話是這麼說,瑪雅還是高高興興地給這位媽媽留下了簽名。看著母子倆手拉手地離開,瑪雅的嘴角忍不住翹起。
“果然,相比起做歌手的日子,這樣的生活才更真實啊。”
瑪雅沒有再多說什麼,回身整理起診所的器材來。
“叮……”
推門的動靜敲響了瑪雅綁的鈴鐺,一道穿著黑色長裙,身姿婀娜的人影閃了進來。瑪雅沒有抬頭,只是照例的說道:
“您得了什麼病,麻煩告訴我吧。”
“我想,也許是相思病吧。”
這聲音就像一把鑰匙,開啟了瑪雅內心深處的大門,拿著針頭的手一抖,瑪雅錯愕地回頭看去:
樹理正帶著微笑,溫柔地看著她。
“樹理姐?!”
瑪雅失態地放下手裡的活計,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緊緊抱住樹理不肯放手,眼角落下幾滴喜極而泣的淚水:
“銅野沒有騙我,你真的回來了。”
“嗯。”樹理輕輕拍著瑪雅的後背:
“我回來了。”
久久之後,來了病人的瑪雅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樹理,接著忙活去了,樹理也不急,安靜地坐下,四處打量著診所。
雖然佈置有些變化,但樹理能看出來,這是他們曾經待過的地方,承載著他們兩個人許多的回憶。
“物是人非,不過如此吧。”
樹理默默地喃喃道。不知過了多久,瑪雅終於結束了一天的活計,放鬆地坐到了樹理的身邊。
“我記得您最愛吃武藏哥做的菜,雖然我只學了點皮毛,但這也是我的心意。”
“不打緊,能見到你我就很開心了。”
樹理看著滿滿一桌子的飯菜,先喝了口湯,隨後就開始動筷子。
“話說……”瑪雅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給自己夾菜的樹理,忍不住說道:
“近來出現了一個有些奇怪的高斯,樹理姐你有什麼頭緒嗎?”
“倒不如說我就是為這個而來。”
把西蘭花嚥了下去,樹理思量著下一步的行動:
經過自己這幾天的調查,基本已經確定,這個高斯是那個分離出來的刺頭了,還擁有著鑰匙的半數力量,如果放任不管,會是一個很大的隱患。
“反正也剛回來沒幾天,加藤他們也還沒找到另一個傢伙。瑪雅,這幾天跟我一起去見見居間惠隊長如何啊?”
“人家都是參謀了,姐。”
兩位女性相視一笑,繼續收拾著今天的晚餐。
殊不知,超級勝利隊正面對著一個怪異的事件。
…………………
“什麼?”
武藏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的飛鳥,其謙卑的態度讓他有些不適應。
“拜託了武藏先生……啊不!師傅!請您出手幫幫我們吧,我們實在是沒什麼頭緒。”
“嘶……飛鳥啊,我還是喜歡你前幾天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你能不能把那句話再說一遍?”
“啊?不……不好吧?”
可看著武藏“核善”的眼神,飛鳥只能大聲吼道:
“我飛鳥信就是死,死外邊,從這裡跳下去,也不會向你請求幫助!……嗯,我說了。”
呼,舒服了。夏燁武藏相當惡趣味的笑了起來,讓飛鳥起了一陣惡寒。
“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