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辦,就急著去了,他讓兒媳跟母親說一聲,等他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馬上就過來。”沈氏連忙告罪。
府裡兩個最有分量的人都不在,現在就只剩下一屋子的女人了。
老夫人明顯不怎麼高興,頓了一下才道:“你們都先坐下吧,既然那兩個孩子都不得空,那也就不要等他們了,我們先說正事吧。”
說著,就轉開視線看向了宋楚兮道:“宋家丫頭,這會兒你可是酒醒了?”
“不敢勞老夫人親問。”宋楚兮似是不好意思笑了笑,“晚輩唐突,一時貪杯,讓老夫人見笑了。”
老夫人也懶得追究她的德行如何,只道:“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我都叫人給你說了,府裡有為數不少的下人看到白日裡你和我家九丫頭衝突爭執,現在九丫頭死的不明不白,我不能不問,但是為了公允起見,我也不會只聽隨便什麼人的片面之詞,現在你也醒酒了,那我就給你一個申辯的機會吧!”
沈氏和沈會音一直以為老夫人匆匆找了她們來,是因為水蓮下毒事發了,不曾想老夫人絕口不提,居然直接就問了端木秀香的事。
這是怎麼回事?
以這老太婆的習性,她不可能放著自己被人毒害的事情不說,反而這麼好心的先去想著替別人主持公道的。
沈氏和沈會音各自心裡不安,忍不住互相對望一眼。
宋楚兮的神色鎮定,聽了老夫人的詢問,仍是從容不迫的微微一笑道:“事情的始末,老夫人身邊的丫頭都已經說過了,白天的時候我和九小姐之間的確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並且有一些是被那些路過的下人看到了,而另外還有一些——”
沈氏本來還在心裡不安的時候,聽她這麼一說,突然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叫囂道:“好啊,果然是你對香兒下的毒手!”
宋楚兮這個賤丫頭,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說,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
想著冤死的女兒,沈氏的眼淚立刻就冒了出來,轉而直挺挺的衝著老夫人跪了下去,“母親您都聽見了,現在可不是兒媳的片面之詞要冤枉她,這可是她自己親口承認的,是她揹著咱們把香兒——把香兒她——”
沈氏說著,就越發的泣不成聲。
沈會音也不能幹坐著,連忙也是起身走過去,跪在她身邊安慰她,“母親您先別哭,祖母慈愛,一定會提香兒主持公道的。”
宋楚兮看著這婆媳情深的兩個人,唇邊猶且不合時宜的帶著平靜的笑容。
老夫人對一切洞若觀火,看著她大庭廣眾之下表露出來的這個神情,不由的就是眸色一深,又悄無聲息的打量了她兩眼。
“母親——”沈氏哭的悲痛欲絕,眼淚汪汪的看著老夫人。
沈會音也捏著帕子拭淚,“請老夫人做主!”
老夫人面無表情,面對孫女兒的死,她這態度看起來就著實顯得冷酷無情了。
程媽媽見到她的神情不愉,就走過去扶起了沈氏兩人道:“大夫人,三少夫人,老夫人今天既然是請了你們來,就是為了要把九小姐溺水的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好給你們一個交代的,請您二位先起來,先聽宋家小姐把話說完,也好請老夫人定奪。”
沈氏雖是恨不能親手撕了宋楚兮,但是在老夫人面前,她就是再恨也只能忍耐。
“是!”沈氏抹了抹淚,爬起來,又和沈會音一起挪回了椅子上坐下。
老夫人這才重又開了腔,對宋楚兮道:“你把剛才的話說完,你是不是還知道些什麼?”
這個丫頭,沉著冷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