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醫也有認識。她可不是那種盲目相信傳統的那種人。”白紹儀坐在床上,伸手撫摸著清秋的肚子:“這個小傢伙還挺乖的,沒有折騰你。最近早上你噁心的次數也少了,臉色比以前好看不少。”白紹儀動作很輕柔,眼神裡面的幸福都要溢位來了。清秋很舒服的靠在沙發上,伸手蓋住白紹儀的手:“我都每天都能感覺他在一點點的長大,應該是個很聽話的男孩子。”懷孕的感覺很好,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這種感覺是清秋以前無論如何都沒體驗過的。
“是個女孩子,只有女孩子才會乖巧。”白紹儀一門心思的想要個女兒,和清秋一樣的女兒。他堅持的糾正清秋的說法:“我才不在乎男女呢。你放心,母親和父親不是那種人。生兒生女是上天註定的,你也不用為這個擔心。”白紹儀有點擔心清秋壓力大,特別開解清秋不要把孩子的性別放在心上。
“我不是偏心兒子,只是有種感覺,我能察覺出來這個孩子是個男孩子。男孩子還好,我真的擔心要是生了女兒,等著她長大了,該多操心啊。萬一遇人不淑,做父母的其不要傷心?還是男孩子好,叫他摔打歷練,也不用的擔心被欺負了。”清秋想起來繡珠也是千尊萬貴的養大的女孩子,結果還不是被燕西給迷昏了頭。以後她的女兒也跟著繡珠似得,愛上個不能依靠的人,她該多擔心呢?
白紹儀也想到繡珠了,他腦子裡浮現出來有個臭小子要拐走自己女兒的情景,想象著一向乖巧的女兒和他執拗的說愛情!白紹儀立刻緊張起來:“一定要從源頭預防,我要從小就給她挑選朋友,那些不靠譜的男孩子絕對不能靠近我們女兒。對了我要從小就告訴她,不能被男人的花言巧語給騙了。男人嘴裡生十句話一句是真的,剩下的聽也不要聽!”
清秋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白紹儀發現自己說漏嘴了,趕緊伸手揉著清秋的腿腳,巴結的找補回來:“我這是口誤,是說那些花心浪蕩的男人,嘴裡的話不能輕易信。”在清秋面前,白紹儀總是佔不到上風。
白雄起的宅子今天特別熱鬧,繡珠和燕西的婚事定下來了,他們先舉辦個比較低調的訂婚儀式,眼前國家的事情多,輿論鬧得風風雨雨的,若是要興師動眾的舉辦婚禮,在輿論上不好聽。白雄起和金銓都是老謀深算,他們怎麼會叫一場婚禮大亂自己的佈局呢?白文信聽著侄子的話,沉默半晌:“這樣也好,還是咱們國家風氣保守,我看了那篇文章,那張照片放在國外也沒什麼,只是一般社交禮儀。可恨被記者編排出來那麼多無事生非的東西。你可是查清楚了,幕後是誰?”
“本來我要去追查的,奈何總理說他已經吩咐追查了,我也就不好說了。我想著總理氣的不輕,肯定會查出來的。繡珠這個孩子有點任性,不過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繡珠對著燕西真是著魔了,我還以為繡珠會和唐立德走到一起呢。誰知還是不能忘記燕西啊。”白雄起對著妹妹百依百順,儘管他也不看好這門親事,奈何拗不過妹子,也只能如此了。
“唐立德國外留學,為人很乾練。奈何繡珠的心意如此,也只能如此了。”白文信見過唐立德幾次,很看好這個年輕人。
“哎,聽說唐立德要去上海了。可見他是動真心了。”白雄起無奈的嘆氣,白夫人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