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進德會,我可是參加的。等著他們看見一群僕人鬧哄哄的算是怎麼回事呢!”白紹儀沒等著清秋說話先吧白夫人的提議給堵回去了:“我看只把司機留下來,頂多再請一個老媽子就成了。”
“算了吧,你預備著叫誰洗衣裳做飯,你也說了來的客人不少,是你親自下廚還呢,還是叫清秋去生火做飯,給你們燒水沏茶?你們校長是個好人,只是有的時候未免意氣用事,僱幾個下人也不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就是歐洲和美國,一樣的有僕人。依著我說做下人只是個職業,你覺得用下人是作踐別人,那是你自己心裡有偏見。清秋你說呢?”白夫人吧皮球踢給清秋。丫頭的事情舊事重提,清秋明白白夫人是一定要把桂花放在自己身邊了。
白太太暗自觀察清秋的臉色,誰知清秋臉上一點不見異常之色,她笑著對金瑛說:“就按著媽媽說的辦,只是我想著學校裡面教授們家裡人多的會在城裡面買房子安置一家人,聽說也是隻僱用一兩個老媽子就算了。加上個車伕,所有的下人不過三四個人,雖然母親是心疼我們小輩,但是在外面不能太張揚了,這幾天搬家,或者有紹儀的朋友來,或者有一起的教授們來拜訪,我剛過來什麼也不明白,自然是要請母親身邊得用的幾個人過去幫襯幾天。但是長此以往,難免太顯眼了。以後還是隻留下兩個人就夠了,一個車伕,桂花是個姑娘,會不會太辛苦了?”清秋要顧忌婆婆的面子,白紹儀出面幫著她說話,清秋已經是心裡很高興了。要說她對著桂花一點疑慮沒有是騙人,但是理智和習慣叫清秋都不會把任何不滿掛在臉上。
金瑛也觀察著清秋的表情,清秋的話說的在理,而且眼神誠懇一點沒有不滿,她想想:“你說的也對,其實你們也不用很苛待自己。誰也不是傻子,你說的那些教授們一般是老家在外面的,其實一個教授的薪水僱上幾個老媽子下人也不是出格的事情。你們太儉省了,明白道理的人固然說你們謙遜不驕傲,那些專門說人壞話的,還是會挑毛病,說你們是裝的。依著我說,也不用非要兩個三個,除了桂花,紹儀用慣的車伕,我再派個老媽子過去。”白夫人堅定地一揮手,白紹儀和清秋身邊服侍下人的事情就算是塵埃落定了。
白紹儀悄悄地捏下清秋的手:“媽媽一向在是個處理家務事的高手,我們聽她的就是了。時間不早了,我和清秋還是就出發吧。”說著白紹儀拉著清秋坐上車子回新家了。
繡珠坐一會也就坐上白太太的錘車子出去逛街了,金瑛看著侄媳婦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不是我誇獎自己的兒媳婦,清秋的確是個寬厚的孩子。繡珠年紀也不小了,你和雄起是個什麼打算呢?”
白太太嘆口氣無奈的說:“還能怎麼辦,只盼著繡珠能快點懂事就好了,以後還要多麻煩下清秋妹妹。她說的話繡珠還能聽,不過嬸孃何必要在他們小夫妻身邊放個丫頭呢。如今和以前不一樣,政府說是要廢除人口買賣和蓄養奴婢。萬一為了桂花,小夫妻鬧的不高興,何苦呢?”
金瑛看了一眼侄媳婦,緩緩的說:“日久見人心,我只有紹儀一個兒子,肯定希望他能娶個賢惠的媳婦。我只給她送個丫頭她就當著你和繡珠的面前掉臉子,以後紹儀和那個女人多說了一句話,她還不要立刻和紹儀哭鬧起來?做媳婦的,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整天疑神疑鬼,家裡不安寧,出去叫人笑話。沒見過那個小心眼的女人可以幫著丈夫上進的,不識大體只能拖後腿。我也有分寸的,桂花是個本分的姑娘,她在老家已經定親了,伺候清秋幾年,要是她服侍的好玩,我就給她一筆豐盛的嫁妝嫁出去。若是清秋連個丫頭都收服不了,那樣的人也不配做我的媳婦了。”
白太太明白了嬸孃的盤算,她感慨著:“嬸孃說的是,我們都是那樣過來的。我看著清秋肯定能體會嬸孃的苦心,她做事有分寸,對人真心實意的,肯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