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前說壞話!”慧廠臉上的顏色一僵,她對著元元板著臉,做出來長輩的架子:“一個好孩子是不能隨便說別人的。說話要講證據的。”慧廠拿著法律嚇唬元元:“你知道麼,有一種罪名叫誹謗罪,隨便說別人的壞話要被抓去坐牢的。”
清秋聽著慧廠的話臉上也是帶了慍怒之色,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就是孩子們真的有點小錯誤也不能拿著犯罪什麼的說事。清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對著慧廠夫婦說:“小孩子的話不過是小孩子心思單純沒什麼自己的想法。她們是看著大人學習呢,大人什麼樣子,孩子就是大人的縮影罷了。我們家的人還沒在嘴上隨便的說人家過錯呢。”
元元聽著慧廠的話,氣的皺著眉,胖嘟嘟的手指指著慧廠:“你說話也要負責人,你說我胡說有什麼證據,你們家金薇在學校欺負我弟弟,那麼多人看著。他們全是人證 ;!金薇自己打翻了舅婆的花瓶,我們全都看見了。還有金薔家裡的傭人也看見了。他們全是證人!”
慧廠沒想到元元小小年紀竟然伶牙俐齒生反駁起來,頓時沒了章法。她想對著元元翻臉。可是一想自己是來求清秋辦事的,也只能按捺著心裡的不滿,臉上抽筋似乾笑著。鶴蓀忙著出來圓場:“哎呦,元元真是厲害,我看紹儀表哥是後繼有人了,小小年紀就能伶牙俐齒的。”
清秋對著慧廠和鶴蓀已經是心裡厭煩起來,她想著要如何請他們離開。正在清秋不鹹不淡的應付著那對夫妻,佩芳和玉芬結伴而來。
見著慧廠夫妻,佩芳和玉芬都是臉色複雜,玉芬似乎知道了鶴蓀現在的處境,嘲諷著說:“二哥真是大忙人,連帶著二嫂也是個閒不住的,我和大嫂這些日子都在清秋這裡,沒想到今天才見著你們真是太不容易了。”
聽著玉芬諷刺,慧廠反唇相譏:“我一向是個不喜歡出去應酬的,不像是玉芬朋友多,每天不是生牌局就是看戲喝茶的,我一個整天在家家務事還做不完的家庭主婦自然不能和你這樣的大忙人比。我還要每天接送孩子,輔導金薇做作業呢。”慧廠看著玉芬這幾年來混的如魚得水心裡不是滋味,平常她還能忍著不發作。可是這次慧廠被玉芬諷刺一番心裡再也憋不住了,反唇相譏諷刺玉芬和鵬振沒孩子。
玉芬被慧廠戳中了心事,剛要反唇相譏佩芳則是忙著出來打圓場:“你們都是大忙人就是我整天閒著了。其實小孩子也不用整天看著她,童年短暫叫她高興地玩玩吧。你們兩口子都是聰明人生的孩子也不會差的。”
鶴蓀悄悄地扯一下妻子的袖子,對著清秋說:“表嫂看起來氣色還不錯,現在表哥安然無恙,大家就能放心了。前段時間確實是我疏忽了,想著以前姑姑和姑父是拿著我們做親生兒子對待。今後你家裡有什麼事情只要說一聲我們立刻就來絕對是沒含糊的。你就拿著我們做親弟弟親妹妹,也不要不好意思,反而是顯得生分了。”
清秋聽著鶴蓀的話啊,忍不住想他們夫妻兩個還真是心有城府的很,別看這慧廠總是做出來些叫人吃驚的事情。其實真正叫人吃驚的是鶴蓀啊。一席話反而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暗示是白家看不上他們遠著他們了。
“母親在信裡還提起來以前的事情呢,她是真心的拿著孃家的侄子們做自己的孩子看,我和紹儀自然是願意多些走動的親戚的。你的事情多,我們也不好整天上門打攪。雖然大家是親戚,可是到底是都成家立業了,哪有事事都要靠著別人的?只是沒想到反而叫人誤會了,以為是我們看不起人。真是冤枉死了!你看錢段時間燕西的事情,大家都是擔心他的安危。你這個做燕西親哥哥也不比紹儀操心少啊。還有梅麗的婚事,其實梅麗有你們這些兄長,我們做表哥表嫂的也不該僭越了。只是梅麗平常喜歡粘著我,我也不能嘴上整天叫著和她好,有了事情就躲起來啊。”清秋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