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摻一腳;只是這玩具店是和高言娘開的,斷沒有再拉進去個人的緣故。而且之前她和高言娘也約定清楚了,她管制作,高言娘管銷售。開張後再來確定每個月從她手裡拿走多少貨品,她要做的東西要麼就地取材、要麼去萬年鎮彩虹莊批發,倒是廢不了多少本錢。當即推辭了袁漠的好意:“別,我二哥是我二哥,給你的銀子你暫且收著,趁今天歇工,趕緊送家裡去,也好和家人吃個團圓飯。”
算是交代清楚了袁漠這邊。馮初晴放心地準備端了盆子去後面河邊把衣服被單漂水。只是她個子嬌小,那裝滿布料的木盆可不小。當她弓著身子用盡全身力氣也沒把盆子端起來時,在她身後的袁漠早已是囧得幾乎跳起來。
端午時節正是開始悶熱的時候。馮初晴身上可不像之前那樣捂得嚴實,加上又是在家裡,她裡面不過就是一件改良過的粉紫色肚兜和小三角內褲,即便是為了方便葵水到來多穿了一條細棉短褲,隔著薄薄的紫色襦裙也能在繃緊的臀部上看到細細的印子。
盈盈可握的細腰也因為用力繃得緊緊的,惹得袁漠喉間一陣吞嚥,想要轉開視線又有些不捨。不轉吧又實在是全身都燒得慌。
“哎呀!”馮初晴一聲輕呼放棄了掙扎,認命地揭開蓋在上面的盆子打算分成兩三次去河邊。捶了捶痠痛的腰肢。這才發現袁漠竟然還杵在原地,停下動作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接著換盆子還是該說兩句什麼。
“咳咳,那個,你是要端到後面河邊上去是吧?我幫你。”袁漠摸了摸自己灼燙的臉頰。二話不說上前輕鬆就將盆子端在了手中,大步就往院牆後的小門走去。
“你倒是把你的揹簍放下啊!”馮初晴的腰實在是痠痛,加上葵水到來腦子更不靈光了,揉了揉太陽穴小跑步跟了上去,生怕待會兒袁漠不小心掀開了上面蓋子被一盆子淡紅血水給嚇著。
袁漠動作也利索,一隻手把盆子固定在腰間,一隻手直接就把揹簍放在了院牆下的雞舍旁,嚇得雞舍裡一公兩母三隻雞上竄下跳亂飛一通。
之前袁漠幫馮初晴做竹籬笆牆的時候就留出了一個小門,拴在那邊的大黑還認識出錢買它的袁漠。本來從地上跳起來都還齜牙咧嘴的立馬狗腿地變成了搖頭擺尾。
“水還沒退下去。”前天下了一場透雨,往常站在河心漂洗衣裳的大石頭倒是還在,可去河心的石頭都還被蓋在水下面。袁漠回頭看了眼馮初晴裙子下的繡花鞋。飛快轉開眼睛,深呼吸後嘿的一聲就大步邁開。
在馮初晴瞪得溜圓的眼珠子注視下,姿勢瀟灑地就站在了河心那塊大石頭上面,這兒他也來洗過幾次衣裳,駕輕就熟地就將盆子放在了身邊凹槽裡,掀開了上面蓋住的木盆。
馮初晴見狀就像是見了鬼似的墊著腳尖往上游看去。也不知道在心虛什麼。好在止馬壩本就在兩條河之間,村中央和村頭那些人大多數都在溪流較平緩的竹溪河裡清洗東西。只有馮初晴有些嫌棄止馬壩那些碎嘴的七大姑八大姨,乾脆就近在水流急促的湔江河找了這地方清洗衣裳,她不管是看上頭還是下頭都沒一個人影。
輕輕籲出一口長氣卻又發現袁漠已經拿了最上面的毯子放河裡漂洗,繞是來自於風氣開放社會的馮初晴也是麵皮發燙。她可沒袁漠古銅色的肌膚遮掩,這一紅臉就像是天邊的紅霞全湊到了她臉上,也不知道哪來的靈感,她竟然理直氣壯對袁漠說道:“天氣太燥,我昨晚上流了好多鼻血,呵呵呵呵。”
袁漠沒抬頭,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他是有心不讓馮初晴摸冷水來著,又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好用做的。馮初晴這麼一說,他雖然心知肚明是說謊,倒也裝作不知,三兩下就將裡面的毯子、被單和兩條褲子一條襦裙給洗了乾淨。
到最後馮初晴都不敢看他了,還好貼身的小褲因為陣亡得太厲害她做了回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