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一點都不出名,看來沒什麼才能。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招來點人才,比如說范雎、藺相如什麼的。
“不錯,凌煙閣一事的確大善,天下人,不為名,且為利。如今有揚名於天下的機會,誰願放過呢。只不過秦王把這前幾位都許出去了,著實令我等遺憾。”
嬴蕩一愣,這小子口出狂言啊,“這位先生是?”
“不敢當,在下甯越,這位是我的好友杜赫。”
嬴蕩的心裡面一抽,又是不出名的,能不能給我蹦出個名人來啊,“諸位先生不遠千來赴秦,不知有何策獻於我王?”
“不敢,在下只是有一點漏見,yù說秦王再行連橫之策,如今秦國敗於三川之戰,元氣大傷。而蘇代、魯仲連等人正在奔走遊說,yù再行合縱之策,倘若不以連橫之策對之,恐有大患。”
嬴蕩笑呵呵的行禮道,“先生此言甚妙,常某佩服之極。”不過心裡面卻是在嘀咕,拾人牙慧,就不能來點新穎的嗎,他是多希望有人能夠蹦出個像‘遠交近攻’的這樣的詞語來。
這時那個叫侯子的中年士子開口說道,“在下到有些不同的意見。”
嬴蕩一聽不同意見,頓時就來了興趣,“這位先生貴姓,請問你有何不同意見?”
“不敢當貴字,在下侯嬴,曾為魏國一守門小吏。”
這時嬴蕩都快哭了,終於見到一個有名一點的了,雖然史書上對他的敘述不多,但能得信陵君看中的謀士,定然是個大才。
“侯子大才,常某聆聽高論。”
侯嬴連忙謙遜的回禮,“高論不敢當,侯某近來發現咸陽城的義渠人越來越多,打聽之下才得知前不久秦王曾下旨在義渠大肆招兵。愚以為秦王此策甚高,一方面削弱義渠的反抗實力,化義渠入秦,一方面威脅趙國。然,倘若要真正威脅到趙國,那就必須要擊破林胡,甚至樓煩。看來秦國打算一改東出之策,轉兵北伐了。”
嬴蕩心裡一驚,好傢伙,這都讓你看出來了,我只不過想去佔領包頭那個鐵礦而已。
“東出之策乃先王定下來的國策,我王擅改之,莫非有不妥之處?”
侯嬴連忙擺擺手,“未必不妥,趙國如今正是君明臣賢之時,yù行變法強國。倘若趙國真的變法成功了,必為大秦東出之大敵,此時不削弱它,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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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奴隸來投
嬴蕩點點頭,這個侯嬴雖然不像范雎那樣具有輔國之才,卻也是眼光獨到,把問題看得很透徹。
“侯子大才,受教了。”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吵嚷的聲音,嬴蕩轉過頭來看了看烏獲,“你出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過了一會兒,烏獲就回來了,“稟公子,外面來了個他國逃奴,說是應大王招賢令而來的。行館的夥計不讓他進來。”
嬴蕩對奴隸這一概念是很模糊的。雖然他的宮裡面大多數都是奴隸,但是在他的心裡面卻沒有把他們當成是奴隸,逃奴不逃奴沒關係,只要有才能就行。而且身為奴隸,沒有一點奴隸的自知之明,敢於來應召的,不是瘋子,就是有真才實學的。
“你去把他帶進來,本公子瞧瞧。”
“諾。”
少時,一個衣履破舊,卻氣宇軒昂的青年人走了進來。行館計程車子見到他的樣子,立刻就露出鄙夷的眼神,畢竟這個年代,從來沒人把奴隸當chéng ;rén的。
嬴蕩見他雖然穿的破舊,但是臉上和頭式卻是打理的乾乾淨淨,立刻就對他高看了一眼。不過他臉上的刺字卻是極為刺眼,“先生何人?”
中年人立刻低頭行禮,“先生之語不敢當,在下摎(jiu),添為趙國一逃奴,聞聽秦王招賢,因此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