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撲撲蝴蝶,再等他為她選個好夫君,像母后似的被男人寵愛的過一生不是很好麼。
害的他現在就算是下令手下把她關起來也做不到。
顏初瑤手裡甚至有自由調動內侍營的虎符將令,不受包括皇帝在內的任何人約束。
正想著,那張令人又愛又恨的絕美容顏嬌滴滴的湊過來,“贏兒,前期的準備工作就麻煩你了,記得在祭臺底下撲個大墊子,免得摔傷你未來的皇后娘娘。”
她像往常一樣,笑的很奸詐,顏贏每次瞧見她這樣的笑容,都頭皮發乍,恨不得立即躲出老遠,免遭連累。
交換回來的皇后
可是,此時此刻,他恨不得顏初瑤的笑容永遠都不要結束。
兩人心裡都清楚,這一別,便是永遠、
此生此世,再無相見之日。
他們本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一母同胞,骨血相連,如今,竟是生生被命運拆散。
顏贏的心中,竟有些怨恨那即將到來的她,彷彿全是她的原因,才害他要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親人。
顏初瑤冰冷的指尖習慣性的戳了戳他僵硬的面頰,“贏兒,這樣可不行哦,你就當我和父皇母后似的是去遠遊不就行了,夜深了,好睏喔,回房睡了。”
立即有貼身的宮娥為顏初瑤披上輕紗,她黑亮的長髮披散在背上,款款而動,彷彿隨時都要隨風飛起。也唯有從那輕靈的步伐之中,才能依稀瞧出,她並不似外表那般柔弱可憐。
直到宮燈的亮光消失在長廊的盡頭,顏贏才收回哀傷的目光。
“九曜,以長公主的脾氣,順著她的心意才是最好的吧。”他希望她快樂,可是她的快樂卻註定要凌駕在他的心痛之上。
“爺,公主也捨不得您,如果您不高興,她也不好受,沒準會哭的。”
顏贏又嘆了口氣,不再說話,轉過身,緩緩往回走。
九曜不敢再多言,適可而止是美德,有時候說的多了,招人煩。
到寢宮門前時,顏贏低沉而冷漠的命令道,“九曜,傳朕旨意,修建祭臺,一切都按照公主的心意。還有,去國庫裡挑選些小巧珍貴的寶物,能拿多少是多少,她要去的地方,金錢為上,多帶些總是好的。”
九曜略微點頭,領命而去。
。。。。。。
三個月後,京郊三百里荒野。
一座巨大的祭臺突兀的架在半空中。
周遭三千侍衛和五千御林軍團團圍住,水洩不通,連只蒼蠅都別想飛過去。
而最中心的祭臺四周,卻顯得有些空落落,燕國的國師吳琥鑠身著盛裝,立於一旁,與長公主不時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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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冕帝顏贏冷麵肅穆,面色鐵青,心情仍舊不大愉快。那雙握緊的雙拳藏在袍袖下,顯露了他真正的心情。
剋制,壓抑,也許一個控制不住,便要上前,毀去一切,把顏初瑤留住。
“陛下,時辰快到了,去和長公主道別吧。”吳琥鑠抬頭望天狀,萬里無雲,一片蔚藍,也不知道他從這尋常的景色之中看出了什麼。
“若是危機到公主的性命,朕必不饒你。”一記兇狠的眼神,殺氣凜凜飈過去。
吳琥鑠肉皮繃緊,連連暗歎,果然是顏曦的親生孩兒,連威脅人時,那恐怖的氣場都一模一樣。
“贏兒,姐姐走了,不知道到那邊咱們之間的感應會不會中斷,可你要記得,不管在哪裡,我都時時念著你。”顏初瑤終於現出了一抹擔憂,離別的清愁佔據了她亮麗的容顏,但又立即轉瞬即逝,她習慣性的眯眼淺笑,日光下,彎曲向上的睫毛掛了一點露珠,美的越來越不真實。
她走上前,雙臂擁抱住顏贏的脖頸,他習慣性的彎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