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沉不住氣,活該就是個當炮灰的料。
可惜現在火候還不夠,她得想辦法再澆些油上去,讓吉妃怒髮衝冠的去踹御書房的門,到時候陛下即便怪罪了也是拿她來開刀,有吉妃頂著,想必一切災禍都沾不到自家頭上。
“呦,妹妹,你這不是也光說不練嗎?平素裡左一句皇帝哥哥,右一句皇帝哥哥的,叫的再沒有人比你更親熱,可到末了還不是沒讓陛下記住你這張如花似玉的小臉嗎?消消火,大家都一樣的,你可別太沖動了,免得惹火了陛下,他才不會管你這個吉妃妹妹是誰呢,照樣得小板子伺候,好好的叫人管教你。”呂妃這幾句話挑逗意味十足,笑著說出來,殺傷力卻無比的打,字字都踩在了吉妃最痛的地方。
她也是抱著夢幻旖旎的想法入的宮,每年皇家宴會上,日冕帝俊美無雙的容顏深深的烙印在心底,是以當大臣們張羅著往後宮塞女人時,吉妃的父親明明是捨不得送她入宮的,還是拗不過女兒苦苦哀求,一頂小轎子就把她送進了選秀的大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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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恩寵,鬥群芳
路是自己走出來的,腳底長泡也別嫌痛。
吉妃在宮裡受了委屈,哪敢回孃家哭訴。
再說了,日冕帝的家事,哭破喉嚨也沒有用,當初她爹爹不允,是她苦苦堅持的求回來的,現如今再哭天搶地的說不幸福不快樂,那豈不是往自己臉上抽嘴巴嗎?
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奪恩寵,鬥群芳,在諸女之中脫穎而出,成為日冕帝眼中唯一的嬌花。
有前朝皇后,日冕帝的母親桃小薇為目標,她所希翼的東西,其實更多,遠不是身邊這些個庸脂俗粉能想象到的。
美目一瞪,吉妃正想頂回幾句,一旁陪著的永福宮荷妃忙輕言輕語的勸道:“妹妹,別惱,皇上就在御書房內,聲音太大會被聽到的,可別稱了某些人的意。”說罷,又立即垂下頭露出怯懦的模樣。
她這番小心翼翼的做作最讓人惱火,看似小鹿般清純無害其實最擅長的卻是冷嘲熱諷,拿嬌羞的女兒面孔掩飾滿腹心機。
眼瞅著目的還沒達到,這一夥子各懷心思的女人就要起了內訌,竟然真的就在御書房的正門前,嘰嘰喳喳的吵了起來。她們其中,有些是真控制不了出嫁前養成的小姐脾氣,養尊處優慣了,頤指氣使成了本能,一旦遇到反抗,自己還奈何不得就氣的臉紅脖子粗,必須立即的反抗回去,哪怕只是言語上佔到了點便宜,也會心情舒暢;而有些卻是惟恐天下不亂,推波助瀾的希望吵鬧聲越來越大,最好把日冕帝給引出來,也就免去了還得想盡辦法走進這扇不容許女人隨意出入的房門。
顏贏一身武功,百米之內的氣息,只要他願意,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更別說這一牆之隔的門外,不管他願意不願意,那些個女子嘈雜的聲音還是一字不落的進了耳朵。
漾起一抹苦笑,無可奈何對著一室空氣淡漠道,“瑤瑤啊,你不在,後宮都想造反了,沒個主事的女人撐場面,以後朕的日子可是不得清醒咯。”
乾癟的女娃娃
腦子裡意外的出現了那抹乾癟的身影,平凡無奇的面頰,一雙清澈的眸子定定的望著他,聒噪的小嘴不停吐出令人噴血的問題,直到他落荒而逃還不願意放過。
瑤瑤走到時候,說這小女娃是守護他下半生的命定女子,還要他立她為後,善待高看。
就憑她?可以鎮得住這如狼似虎的宮妃們?
那小身子骨,還不等交戰,就被眾女拆解入腹、大卸八塊了,還能指望些什麼。
睿智如瑤瑤,也有看走了眼的一天,她就是太迷信那狗屁的預言,才生生的把自己仍進了未知之中,換回了這麼個發育不良的小東西。
暴躁的怒火又起,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