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真本事才能讓二爺和老爺同意這門親事。”
誠意二字,得靠本事來證明讓別人心悅誠服,光說不練假把式,只會耍嘴皮子的男人最是靠不住。
顏贏也同意這種說法,稍稍點頭後,不快的嘟囔,“他老人家選女婿,自己斟酌就好,實在不行還有老頭子在呢,為什麼要把暖暖送到京城來,這不是純心想拖朕下水麼。”
九曜拐彎抹角的講了半天,費盡心思之後,見顏贏總算明白了他想表達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深層含義,上升到了江南暫居的那兩位爺的話題,他可不敢隨便插話,不然下回見了非得被剝皮拆骨不可。
這勤政殿周圍的影衛和侍衛,到底有多少是老爺的人,還真就不好說。
他得謹防隔牆有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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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再見她
話題告一段落,顏贏繼續挑燈夜戰,與做不完的國事民情奮鬥。九曜為他蓄滿了香茶,又悄悄的退回到黑暗之中,等待主子下一次的召喚。
一個時辰之後,顏贏伸了伸酸脹的手腳站起身。
他並非想當什麼千古賢明大帝,老實說,純粹當一個不過不失的安分君王,就是件非常耗費力氣的事了。即位幾年以來,每日都在忙,卻不覺得國家的整體情況有什麼明顯的改變。當然,能維持現狀之餘還帶動著國家緩步發展已經很了不起了。
窗外月色正好,淡淡薄光將夜披上含羞的面紗,本已經倦意濃濃的顏贏忽然又不想立即入睡補眠,他信步走出房門,清冷的夜風令頹廢的精神一震。
很舒適,很愜意,所有人都入睡了,天地之間彷彿只剩下他自己,安靜中帶著爽快的放鬆。
紫霞宮的小東西這會兒睡的正香甜吧,她夜裡不喜歡有人同宿一間房中,宮娥們知曉若若的脾氣,連被子掉了都不敢進來蓋,有些泛涼的夜,她會不會因此著了涼呢。
顏贏抬眸望天,這樣的季節,實在不宜染了風寒,一病下去,纏纏綿綿的不易好,再高明的太醫也束手無策。
他彷彿找到了合宜的藉口,心情豁然開朗。
若若身子骨才健碩了些,可禁不起病痛的折騰。
顏贏還有些擔憂先前那個不知身份的東西再跑去紫霞宮騷擾,還是親自去瞧瞧影衛有沒有翫忽職守,這顆心才會安定下來。
開解完畢,顏贏的腳步頓時輕快起來,還是老習慣,只帶了九曜一人,沿著小路悄無聲息的奔著紫霞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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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打算過來再瞧若若一眼,就回去就寢,哪知道等著顏贏的確是一張空蕩蕩的床,錦被折成凌亂痕跡,還不忘把枕頭塞進去偽裝成人型的樣子,悉心佈置好,不走近了還真看不出。
幾名在門外值夜的宮娥太監瑟瑟發抖的跪在顏贏腳下,哪個都不看抬頭去瞧陛下陰晴不定的龍顏。
‘兄妹’之間的家事
人呢?
側妃娘娘明明早就睡下了的,她們也盡心盡責的在門外守著,難倒就在偌大的紫霞宮內,主子會肋生雙翼飛走了不成?
“爺,桌案後的窗子開著。”九曜仔細檢查後,來到顏贏身旁報告。“周圍巡視的明樁暗哨也都沒發現娘娘走出去,屬下猜測,娘娘還在這紫霞宮內,並未走遠。”
顏贏揮退了一室樁子似的奴才,該打該罰自有人處置,不必他為這麼點小事‘龍顏大怒’。此刻他最關心的是若若半夜不睡覺究竟躲到哪裡去了。
紫霞宮的清冷似乎真的不適合小女孩愛玩愛鬧的天性,從前顏贏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今晚溫若若不在,空蕩蕩的顧忌壓的人好難安下心來。
她每晚睡不著時也會生出類似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