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吧。”
“我等不及咯,若若。”他終於擒住了那一點喋喋不休的紅唇。。。
夜色正濃,春意無邊,不識相的人兒早就退出了老遠,這花谷,本就是為有情人準備的搖籃。
在火爆的律動之中,若若迷迷糊糊張開眼,一彎新月淡淡,羞羞的將銀色面紗覆蓋在顏贏結實的脊背之上。。。
好好招待
皇上有命,要好好招待公子白。
於是,距離主房舍較遠的客房內,僕人送來了一桌豐盛的酒菜,純天然原料製作,色香味俱全——這花谷的廚子本就來自宮廷,再加上食材正宗,讓他可發揮的餘地特別的大。
公子白本來想矯情的堅持到顏贏和若若到來後,可沒想到被那股奇妙的食物香氣一勾引,就把賭氣的念頭拋到了九霄雲外。
一口酒一口菜,無所顧忌的往嘴裡填,滿足的連眼睛都眯起來。
九曜進門時,瞧見的就是這幅情景。
從僕役手中接過一壺酒,親自送到公子白麵前。
“是你?我記得你!!”他把酒杯丟在一旁,紅色長袍微甩,卻是把酒壺接過,嘴裡叨唸著,“剛好喝完了,你家僕人小氣的要命,這麼一大桌子酒菜,才送了一小壇過來,怎麼夠喝。”
“這酒釀之不易,十年方成,花谷內其實也沒有多少存貨,以此酒招待,還是我家主子特別交代的。”自從公子白出手相助後,九曜對他的印象就一直不錯,向來沉默寡言的他也願意稍微解釋一番,免得顏贏的心意被曲解糟蹋。
“這樣啊,那還得謝謝。。。對了,你家主子,那天在吉祥賭坊穿著黑色長袍的那位,姓什麼來的?”
九曜長吁一口氣,感情公子白連主子是誰都沒搞清楚,就跟著堵了花谷大半個晚上的門,還狼哭鬼嚎的吼不停,也不怕守門的侍衛拿箭射他。
見過放浪不羈的江湖俠士,可像他這種七分精明三分迷糊型還是頭一次遇到,只得無可奈何道,“我家主子姓燕單名一個隱字。”
“燕隱,燕隱!!”他跟著重複兩遍,像是在努力的回憶什麼,長時間的沉默過後,當九曜以為他已經有了答案之時,公子白忽的眉毛一鬆。
無根的浮萍
“我果然不認識!”冷著臉,再滿一杯酒,灌入腹中,公子白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說出的話有多麼不合宜。
九曜再好的修養也要微微泛窘了。
他不認識?不認識一路跟著追過來幹嘛?不認識還拼死相助?不認識還堵在花谷門口,寧死也不肯離開?
這人說話做事真是夠怪的。
九曜萬萬不相信他就是為了進谷來吃頓晚飯就費了這麼大勁兒的部署一切。
“那天跟在他身旁,身著白衣的男子叫什麼?”他吊兒郎當的語氣之中摻雜了許多認真,連酒菜都不顧得吃了,似乎對這個答案非常在意。
九曜模糊的明白了公子白的用意。
他是奔著夫人而來。
瞧那眼神,似乎舊日有識,而眼中那股子炙熱的火焰,幾乎與他身穿的大紅袍子一般顏色。
“穿白衣的——是我家夫人。”重重的咬住尾音二字,九曜提醒的意味不言而喻。
溫若若並非尋常富家主母,她的存在不容任何人覬覦,即使是公子白也不行。
出乎意料的,公子白的臉立即垮了下來。
“夫人?真的是女人嗎?怎麼會是女人呢?”他嘴裡歲歲叨叨的念著別人聽不懂的話,“難倒這世間真的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那眉那眼,如出一轍。”他忽的又抬頭,直勾勾鎖住九曜,“你確定她的確是個女人?”
九曜連話都說不出了,淡淡點頭,對這麼明顯的事實不願多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