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離去,根本不給顏贏多言發問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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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狼撲上小綿羊
原地定格數秒。
顏贏總算消化了這句話的含義。
暖暖啊,你可還是雲英未嫁的閨女,這種話怎麼好說出口。
可她是怎麼看出來的呢?才見過若若一面而已,又那麼的倉促,根本沒有詳細檢查的機會。
接下來,顏贏就一直在研究,怎麼搭眼一瞧,就能瞅出若若還沒他‘開過封’。
這也大大分散了先前被那一幕香豔震撼住的記憶,讓他不至於管不住手腳,把兩人之間薄薄的阻礙揭去,從此彼此再無距離。
。。。。。。。
這一覺,睡的格外香甜。
溫若若翻了個身,修長細緻的大腿習慣性的搭在了‘枕邊人’的身上,察覺到對方的畏縮,她不依的倚過去,直到像八爪魚似的將對方擒獲,才心滿意足的扁扁嘴兒,呼呼大睡。
顏贏有苦難言,望天狀目不斜視。
沒有被若若壓在身下的手臂悄悄的將踢飛的被子蓋回到她身上,可怎麼都無法淡化與她‘親密接觸’的身子所產生的灼熱。
昨晚實在太累了,最後他就倚在床邊睡著,再等開眼,已經是現在火熱糾纏的形狀。
尤其若若的身子還如初生嬰兒般裸著,引人遐想的身姿時時提醒顏贏,身邊沉睡的女孩再也不是三年前的那個乾癟無味的小丫頭。
‘折磨’顯然還在進一步升級之中,若若很快就不滿足於現狀,她的小手正悄悄探入,撩開顏贏的衣襟,不客氣的放在他的小腹上,享受炙熱舒適的溫暖。
再這樣下去,他沒變成惡狼撲上小綿羊,就一定是熱血上頭,爆裂倒地。
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喜愛女孩兒無意識間散發出來的致人誘惑,是沒太大抵抗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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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水推舟
冬日裡難得的好天氣,晴朗無雲,陽光柔柔的飄灑在窗沿上。
被若若糾纏著,顏贏無奈只好稱病推了早朝,也學著假公濟私的休息一把,睡個回籠覺。
昨晚上若若折騰前半宿,後半夜時顏贏心猿意馬,更是一夜無眠,好不容易天明的時候稍稍睡著,卻被若若擠到了床邊,半個身子懸空,驚險的睡著。
溫若若忽然張開眼,陌生又熟悉的紅木雕花盤鳳床,摺合成後世的RMB可以賣到天價,她每次這麼算計,都覺得自己真是腐敗,簡直住的比某某第一首富還要奢華。
身體說不出的輕鬆,雖然還痠軟著,卻說不出的舒坦。
她的溜溜大眼習慣性的掃到一旁,顏贏好看的睡顏映入眼,一夜憔悴生出的青蔥碎胡茬讓他看起來更有男人味,無損於英挺的氣質,咦,這纖細的手臂,晶瑩剔透的肌膚,似乎是她的手,再順著裸在外卻不覺得泛涼的肌膚,眼神一路掃到自己脖頸之下。。。
尖叫頓起!撕裂了耳膜。
玉腿毫不猶豫的朝著床鋪邊緣的人掃去,此刻他不是皇帝,不是燕隱哥哥,不是視若生命的親人。。。
他是把她看光光、摸光光,沒準還嘁哩喀喳光光的登徒子。
顏贏想防備卻已經是來不及,身子直墜下去,結結實實的砸在床下,轟一聲悶響!
“若若!!”他捂著後腦嘟囔著爬起來,瞧見小丫頭驚恐的含著淚水的眼,用被子裹緊身體,連脖頸都不漏。
控訴的眼神望著他,彷彿顏贏真的做了天理不容的事。
“鎮定點,你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辯解無用,他這會兒還迷糊著,也不想說那麼多浪費唇舌。
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若若也不必擔心失了清白嫁不掉,而他更十分樂意負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