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壓在自己身上忙碌不停的顏贏造成的。
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否則只會招來他更加激情的對待。
在一波波熟悉的戰慄之中,她接受了灼熱的他,並在頭腦一片空白之前,聽見耳畔有個喘著粗氣壓抑的聲音道,“若若,以後不許你先一步穿衣服,我的若若要陪著夫君,記得了嗎?否則就家法伺候。”
家法家法家法,他家的法則怎麼和別人那麼不一樣。
她甚至懷疑,這家法只是個完美的藉口,讓他可以一次次的放縱自己,順便拖著她一塊,在情慾的漩渦中央高速旋轉,頭暈目眩,融為一體。
。。。。。
若若睡著了。
這次與先前昏昏沉沉的狀態不同,她完全是體力流失過度,累的張不開眼。
用外袍將她裹的嚴嚴實實,顏贏橫抱起心愛的女孩,一步步平穩緩慢的往臥房走。
偶爾遇到值守的僕人撞見衣衫不整的皇帝陛下,也都遠遠避開,而他懷中的貴妃娘娘,更是不敢多瞧半眼。  ;
值得信任與重用
公子白立於臥房門前,擋住去路。
沒人知道他是怎樣擺脫九曜的緊迫盯人,在不驚動侍衛的情況下越過數到關卡而來到顏贏面前。
曖昧的氣氛瀰漫,用鼻子猜也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長相與么兒一模似樣的女子昏沉的睡在他懷中,紅撲撲的小臉倒是被顏贏的外袍擋去大半。
是女人,公子白已經可以肯定。
他抓抓頭,自覺地讓開,“夜裡看風景,不知不覺就走到這裡,莫怪莫怪,我這就回去睡覺,明兒一大早就出谷,燕兄咱們後會有期。”
來時一陣風,去時一抹塵,絲毫不拖泥帶水。
顏贏不以為意的搖搖頭。
每次見到公子白,他都多幾分驚詫。
那個憑藉書信來往十幾年的謙謙君子形象早就淡化到不可聞,取而代之的,是顏贏也說不清楚的無奈。
他沒有惡意,更不是奔著某種讓人無法忍受的目的而來,單憑這兩點,顏贏就可以原諒公子白的莽撞。
畢竟,他不知道他是燕國之主,更不清楚若若是被他掬在手心的珍寶,不容覬覦。
他只是認錯人而已。
這個人還是值得信任與重用的,一霎那間,顏贏念頭百轉千回。腳下不停,慢吞吞的抱著若若走進寢室,再用腳勾著帶上房門。
陰雲成片,不知不覺間散了無蹤,銀盤似的月亮掛在正中央,照亮了夜色。
那件事,又忘記與若若說,本來,他只是想散散步,然後把這個好訊息與她分享,誰知道,竟然全丟到了九霄雲外去。
算了,明日也不遲,等早晨張開眼,他一定要恭喜她,一定。
。。。。。。
翌日,天色不亮,在九曜的‘護送’下,公子白出了花谷。
佔盡上風
紅衣若霞,被朝霧打溼,俊面冷然,目光落在很遠的地方。
他說後會有期,待尋到了么兒,再來登門致歉。
也許只有當么兒和那夫人站在一起時,別人才能相信,不只是他會認錯。
太像太像,除了性別之外,他們幾乎沒有差別。
貧乏的語言怎會讓人輕易相信,話不贅言,催馬而去,來去如風,徒留一抹燦爛永存眼底。
九曜揮手致意。
。。。。。。
福音和嵐秋幫著幫若若梳妝打扮,儘管睡了一整晚,她看起來還是軟趴趴的沒精神。
沐浴、更衣、挽發都是兩個小宮娥一手包辦,她幻想自己是木頭人,那樣就感覺不到身體傳來的一波波疲倦感。
縱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