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沫橫飛,雙眼灼灼全是嚮往的神色。
“溫貴妃是何時入宮的?”攤開手掌,擺出掐算的架勢,吳琥爍不動聲色地問。
小太監一瞅,還以為是‘誠心’感動了國師大人,開心的嘴唇忍不住哆嗦,“娘娘是四年前的初夏入宮,奴才記得一準沒錯,那天也是我值守,陛下啊。。。”賊眉鼠眼的往四周掃視片刻,確定沒有人在附近偷聽後,才湊到吳琥爍的耳邊低語道,“陛下是用馬車把娘娘悄悄載進宮的,那時候呦,溫娘娘的相貌醜陋不堪,又黑又小,連奴才看了一眼都不敢再瞧第二眼,怕嚇著了。”嘖嘖兩聲,似是感嘆世事無常,“女大十八變,這話真是半點不差,才短短的幾年功夫,奴才再見到娘娘,卻是不敢認了。”
吳琥爍的腦袋轟的一聲。
四年前的初夏,醜的驚人的小女娃,難倒她竟然是。。。竟然是。。。
他失態的傻愣著,半晌不言。
小太監立馬緊張起來,“大人,您是不是算到了什麼?奴才沒那個福氣到長公主府伺候嗎?”
吳琥爍心裡亂糟糟,哪有心思再給個小太監推算命理,“時機未到,你再等等,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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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插播一段題外話。
今晚又要開工了。我從傍晚時分開始醞釀感情。先吃了一碟瓜子,一隻雞爪,三隻巧克力派,和兩杯酸奶。回到房間,沐浴更衣。擦一遍爽膚水,擦兩遍潤膚露。往房間裡噴一點香水,泡了一壺玫瑰花茶,花十分鐘啜飲。開啟空白word文件。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感覺靈臺空明,心平如鏡。然後,睡著了。
淚奔,簡直就是我的真實寫照,現在你們知道為啥最近更的這麼少了吧?
因為我每天都重複上邊的動作,得瑟個不停。。
掩面,碼字去。
又搖頭又嘆氣
茫然望天,苦笑不止。
他這一生,前十幾年坎坷不斷,家道中落,災劫接踵,幾百年攢下的業報,一股腦爆發的威力是驚人的。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了契機,有所緩解,娶了媳婦兒生了娃,雖然還是獨子,人丁不旺,可至少運氣迴轉了許多。
哪料到,原以為的一帆風順,其實還是兇險連連。
過去,他夾在日冕帝和長公主之間當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
長公主離開的事,他還是夾在了紫浩帝和日冕帝之間,成了最無辜也最‘受傷’的夾心餡餅。
現在,七爺說要請長公主回來,而那個交換來的小丑娃卻陰差陽錯的成了皇上的寵妃,難倒。。。他又要被夾在兩父子之間,被攆碎成一片片,連囫圇個都瞧不見嗎?
天好冷,夜好黑,他好可憐。。。
怎麼辦,該怎麼辦,他居然還傻傻的送上門,想找皇上索要當年的那個女娃的線索,嗚嗚嗚,幸好在門前與多嘴的太監閒聊幾句,否則待會陛下會不會直接‘送’他飛上天,化為掃帚星,劃出一條長長的弧線,最終消失在天際啊。
使勁把袍子裹緊了些,吳琥爍的腦袋整個埋進衣襟,扭頭想走。
小太監手腳麻利的扯住他的袖子,“國師大人,您說的太模稜兩可了,過兩天孫總管就要甄選太監了,您倒是給個建議,奴才是該去,還是不去呢?”
“去吧。”他都已經自身難保了,哪裡還有心思管小太監的煩惱呢。
“真的啊,太好了。”一蹦三尺高,能得到大燕國的國師大人的指點,小太監的生命之中霎時被陽光籠罩。
吳琥爍在人家心情提到最高點時,嘆息著搖搖頭。
小太監的笑容僵在遠處,“國師大人,您別嚇唬奴才,您這又搖頭又嘆氣的,究竟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