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壘自然是很清楚武藝的來歷,眼下武炎這句話可是犯了大忌諱了,不過武壘卻也是沒有多說什麼,而武藝則是看向了武炎,笑了笑,道:“武炎,聽說你已經煉化了翠竹靈炎了,那可是一團靈火,只是還不知道這團翠竹靈炎到底可以給你帶來多大的提升?數年前你我一戰,結果你也應該知道吧?當初,我還是以一敵三,今日你們三兄弟也都在這裡,若是真的想要跟我一戰的話,不妨便是三兄弟一同出手吧!”
“你!”
武炎當即便是被激怒了,就要出手,不過被武壘一把按住了,武藝不以為然地看了看武炎,隨後看向了沈沒,說道:“沈沒,很簡單,若是你可以戰勝我,今日的事情便是到此為止。你沈沒是雲劍宗的少宗主,天劍宗也是很清楚地知道你們雲劍宗想要做些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了,不過你也是儘管放心好了,只要是你可以戰勝我,那些事情我都可以幫你解決。”
武藝的實力很強大,沈沒若是跟他動手的話, 或許不會是對手,可是武藝提出來的條件卻也是太過於誘人了,再說了,武藝這般出來逼迫沈沒,沈沒卻也是難以忍受。
而白勝衣卻是知道沈沒已經上了當了,當即便是開口說道:“武藝公子,天劍宗有過規定,凡是在遺忘山脈之中修行的人,尤其是天劍宗的人是不可以主動朝著別的宗門勢力的人提出挑戰的。天劍宗乃是武王朝的大勢力,在武王朝之中天劍宗亦是一個十分特殊的存在,這才獲得了遺忘山脈試煉這一個巨大的寶藏。進入到遺忘山脈之中修行的規則本就是天劍宗制定的,若是天劍宗的人還不去遵守這些規則的話,那豈不是亂套了。”
武藝倒是沒有想到白勝衣居然會這樣說,武藝也是知道白勝衣的來歷,他沒有想到沈沒居然跟白勝衣也會攪在一起,武藝笑了笑,道:“沈沒,我可以不挑戰你,因為你還不值得我出手挑戰,不過我卻是可以給你一個挑戰我的機會。你記住了,沈沒,在離開遺忘山脈之前你都有著這樣的機會,倘若要是你不出手的話,到時候一旦離開遺忘山脈,天劍宗必然將雲劍宗殺個雞犬不留。可是,只要是你鼓起勇氣與我一戰,到時候我便是可以手下留情。沈沒,這是你的機會,也是雲劍宗唯一活命的機會。”
白勝衣倒是沒有想到自己這句話居然會引起武藝這般的話語,當即臉色一變,就要說些什麼,可是武藝已經是率先說道:“白勝衣小姐,你的父親是白慎如,那是東皇城煉藥師公會的會長,身份尊貴,自當知道自己身份地位都不一般,你的每一句話都影響深遠。若是因為你白勝衣小姐的一句話便是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那我想哪怕你的父親是白慎如,有些事情也是會十分頭疼的。”
武藝這是在威脅白勝衣了,可是白勝衣卻是絲毫不在意,當即冷笑道:“武藝,你是宗室之人,我白勝衣無意得罪你,可若是你想要胡來的話,我東皇城煉藥師公會卻也是不會懼你半分。武藝,在當今陛下的那些兒子之中,聽說你的野心一向很大,也是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援,可若是到時候我東皇城煉藥師公會真的要為難你的話,我相信皇帝陛下卻也是不會不聽我們東皇城煉藥師公會的。倘若我的父親真的是人微言輕,那我便是請我爺爺出聲也不是不可以。”
白勝衣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可此話一出口,眾人都是無比驚訝,而武炎卻也是希望可以出手幫助沈沒一二,當即笑了笑,道:“武藝,我武炎也是這個意思。我武炎當然什麼都算不上,可若是你武藝膽敢胡來的話,我福王府也不是吃素的。我福王府到底還是比不上兩山兩谷,不過我相信若是爺爺願意出言一二的話,倒也是多少都有些用的。”
武藝倒是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便是得罪了兩方勢力,東皇城煉藥師公會的會長武藝當然是可以不用太在意,可是白慎如的父親藥神白自虛他卻是不可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