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手腕,開始把起脈來,說道:“能在我有生之年親眼見到此技,也不枉此生了。”
良久,蘇士誠鬆開了手,看著任國忠,臉上露出了笑意。
“怎麼樣?”任國忠開口。
“效果不錯,我再給你開幾幅藥,七天之內可與正常人無異。”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能喝酒了?”任國忠聽到這裡也是大喜。
“可以,不過七天之內不能喝太多。”
“那就行!”任國忠此刻也是哈哈大笑,笑聲再也沒有了先前的虛弱感,反而給人一種中氣十足的感覺。
蘇成舟看著身旁站著的張勝利,滿眼星光。
在場之人,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張勝利。
這個整天只知道鑽研的狂人,竟然在短短半年之內,練就了一手奇異的醫學技能。
蘇成舟伸手碰了碰張勝利,小聲地問道:“你最近這半年,發生了什麼?”
張勝利神秘的一笑,反問道:“你猜。”
蘇成舟扶了扶眼鏡,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
我猜?我猜什麼?要是能猜到還會問你?
張勝利嘿嘿笑著,小聲地解釋道:“我從小就懂一些醫術,因為我爺爺就是一名中醫,上次畢業回村後,由於村裡缺少醫生,我又撿起來了而已。”
張勝利笑著,看了一眼蘇士誠,正了正神色,說道:“後來遇到了師傅,見我根骨奇佳,是個學醫奇才,便收我為徒,然後就有了現在的一身奇異本事。”
跟武俠小說一樣,雖然明知道張勝利在拿自己開涮,但是蘇成舟卻是出奇的沒有跟張勝利唱反調。
“這麼說你現在也是一個小神醫了?”
“跟我師傅自然是沒法比,不過有些小毛病還是可以治療的,比如說你要是房事不震,可以找我。”
看著張勝利那一本正經的模樣,蘇成舟很想一腳踢過去,但是由於環境原因,他只能強忍著。
張勝利見一群人完全忽視了自己的存在,只顧客著任國忠,他開口道:“師傅,這裡沒我們的事了,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能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這種話,估計也只有張勝利了。
見到他如此發問,蘇士誠哈哈一笑,說道:“可以,去玩你的吧,我們估計還要在燕京呆上一週,這幾天你就好好逛逛。”
一旁的任國忠聽到這裡,連忙問道:“怎麼,你不打算在燕京長住?”
蘇士誠沒好氣地說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現在找到了一處養老絕佳之地,我可不想早死,能多活幾年對我來說更有意義。”
“真有你說的這麼好?”
“那還有假不成,在這燕京有什麼好的,除了每天幫你們幾個老傢伙看病,我的醫術根本派不上用場,在外面多好,人家都叫我神醫,聽著心情就舒服。”
任國忠當然知道蘇士誠說的是玩笑話,看了一眼身後的任承乾,說道:“你帶著這位小友在這燕京好好玩幾天,我可不想看到幾天前的事情再次發生。”
就這樣,由任承乾帶著,張勝利與蘇成舟離開了這處讓他們說話都小心翼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