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較為清閒,趙立慶到福寧殿後閣健身的次數也多了起來,基本兩天就會過來一次。
剛跟高銀月打了幾盤桌球,門外就傳來秦良的聲音,“陛下,奴婢回來了,有事稟報。”
“進來吧。”趙立慶放下球杆,走到單槓處,做起引體向上。
隨著 “嘎吱” 一聲,秦良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躬身緩緩走了進來。恭敬地說道:“陛下,成立銀行之事已經跟石泊說好了,他聽聞之後,滿心歡喜,當即表示要馬上去聯絡一下人參股。此外,轉讓罐頭秘方的事也已著手籌備。”
經過這段時日堅持不懈的鍛鍊,趙立慶的身體素質有了顯著提升,如今已經能夠連續做幾十次引體向上。一邊做著引體向上,一邊說道:“銀行的事還是按朕先前所說的去辦。那些想要拿到罐頭秘方的商行,一定要將食品安全問題反覆告誡他們,倘若出現任何差錯,朕定不輕饒。”
“是,陛下。” 秦良從懷中掏出一疊紙幣,雙手捧著,繼續說道:“陛下,剛才回宮的路上,那個廣州的蒲開壽又來找奴婢,還硬是塞給奴婢這些錢,奴婢實在不敢隱瞞。”
趙立慶停止了動作,走近仔細看了一眼,不禁感嘆道:“真是大手筆啊,一出手便是好幾千。”
“陛下,他是獨自一人來找奴婢的。不止詢問了銀行的事,還讓奴婢稟報陛下,說有要事想要面聖。”
趙立慶微微皺眉,面露疑惑之色:“他一個商人見朕做什麼?為了想成立一家銀行,應該不至於如此吧?”
秦良趕忙補充道:“陛下,奴婢問過了,他說是國家大事,需要面聖。”
趙立慶思索片刻後說道:“你前些日子說的那個過繼的侄子,現在到汴京沒?這錢就算是朕賞賜給他娶媳婦的,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別人硬塞給你,若推辭不了就扔了。那個商人明早帶來見朕。”
秦良趕忙躬身謝恩:“是,謝陛下。” 隨後,躬身退出,走到門口時,又輕輕把門關上。
高銀月拿著毛巾,款步走近趙立慶給他擦汗,輕聲說道:“陛下,歇會再練吧。”
“銀月,軍情衛那邊最近有沒有關於那些一賜樂業人的情報?”
“陛下,臣妾記得上個月有奏報過一賜樂業人的事,說他們經常聚在一起,面朝西方叩拜,像是在舉行什麼祭祀儀式。” 高銀月的記憶力很好,看過的奏本基本上都能牢記於心。
趙立慶聽後,若有所思,緩緩踱步到球桌前。突然無意識地轉身,跟在身後的高銀月一下子就撞進了他的懷裡。
她身上散發的味道瞬間讓趙立慶來了興致,伸手將她抱到球桌上,隨後便是一番濃情蜜意。
“陛下,臣妾還未沐浴。” 高銀月嘴上雖然這般說著,身體卻極為配合。
趙立慶輕聲說道:“朕就喜歡這味道,一會再洗。”
翌日,在沒有朝會的日子裡,趙立慶也較往常晚了些才來到紫宸殿。
秦良早已帶著普開壽在紫宸殿前的小廣場等候,差不多等了快半個時辰。
等到趙立慶進殿一刻鐘後,秦良才領著蒲開壽進入紫宸殿。
蒲開壽見到皇帝,趕忙跪下叩頭:“拜見陛下。”
“平身吧,你見朕有什麼事?” 趙立慶的語氣很是平淡
蒲開壽站起身來,但仍然保持著躬身的恭敬動作,緩緩說道:“陛下,塞爾柱人已經打到大西海邊,將我們的大衛聖城據為己有。如今,當地百姓遭受著殘忍的迫害,此乃有違天道之事,陛下理應阻止塞爾柱人此種行徑。”
起初,趙立慶並不明白他所說的大西海在哪裡,也不清楚什麼大衛聖城在何處。但想到他是樂業人,便很快明白所謂的大西海就是地中海,而聖城也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