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相公和尚書,讓他們幫咱們說說話。”
“在陛下那裡說話最管用的當屬政務院的王相和蘇相,還有樞密院那兩位老相公。可這幾人平日裡都自視甚高,清高得很,恐怕不會理會咱們啊。” 石泊一臉無奈,深知此事艱難。
石元誠瞪了兒子一眼,說道:“再難也要想辦法去辦,咱們家能否翻身,就看這次了。不把爵位拿回來,我死不瞑目。那個蘇軾原先不是自詡風流才子嗎?你就不能從這方面入手,想想辦法?”
石家雖然家財萬貫,但在這等關乎家族命運的大事面前,有錢卻沒處使。如今那些相公尚書對他們這些勳貴本就不屑一顧,更何況像石家這樣已經被除爵罷官的人家。
父子二人商議了半天,也沒商量出個所以然來,看來只能另闢蹊徑,想出一些別人意想不到的法子才行。
幾日之後的一個晚上,皇城後宮的景春殿內,一片旖旎之色。趙立慶和呂若蘭一番纏綿之後,兩人都有些疲憊。
“每次都被你折騰得手腳發軟,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般生猛。” 趙立慶喘著粗氣,笑著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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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若蘭在他胸口輕輕捶了一下,嬌嗔地說道:“你這沒良心的,上次到這兒來都已經是一個半月之前了,我不折騰折騰你,怎麼能解相思之苦?”
“朕平日裡政務繁忙,以後會常來看你。累了,睡吧。” 趙立慶一臉倦意。
“現在就嫌棄臣妾了?當初是誰膽大包天,偷偷親人家的?要不是因為這個,哪會有後來這些事?” 呂若蘭佯裝生氣,在他身上輕輕咬了一口。
“我當時可就只親了一下,是你把我拉進房間的,現在想想,當時可真是吃虧了。”
“你吃虧?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孩子都這麼大了,你還說你吃虧?” 呂若蘭白了他一眼。
“好了,不說這些了,睡覺。” 趙立慶實在是睏乏至極。
呂若蘭一把抱緊他,眼中滿是擔憂,輕聲說道:“聽說海外那些地方離大宋可有幾萬裡之遙,陛下您真的要把兒子送到那麼遠的地方嗎?”
趙立慶就知道,世界地圖一旦面世,此類問題肯定會接踵而至。淡淡地說道:“這些事不是你該操心的,孩子們的未來如何,要看他們自身有沒有本事,是哪塊料,任何人說什麼都沒用。”
聽到這話,呂若蘭心中雖有千言萬語,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是又緊緊地抱住趙立慶,彷彿要將自己的擔憂與不捨都融入這擁抱之中……
翌日傍晚,呂公著從衙門辦完公事下值回到家中,呂賓已經在府中等候多時了。
“大伯,宮裡傳來訊息,陛下的意思是要透過考校,看哪個皇子有本事,就委以重任。這事兒咱們該如何打算啊?”
“陛下此舉不過是推諉之詞罷了。自古以來,皇子賢與不賢,本就是眾說紛紜,見仁見智之事。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多積攢錢糧,日後三皇子用錢的地方多著呢,其他的事老夫自會處理。” 呂公著自認為已洞悉皇帝的心思,對此事顯得信心十足。
“大伯,現在咱們除了萬隆書齋的生意能賺點小錢,再有就是參股中原銀行那邊能有些分紅,那四十萬股票到目前也算小賺了一筆。可除此之外,我實在是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呂賓有些慚愧地低下頭。
呂公著原本眯著的眼睛微微睜開,瞥了呂賓一眼,緩緩說道:“朝廷和四海貿易推廣了那麼多生意,你卻整天只盯著那個萬隆書齋,現在知道賺不到大錢了?你看看那些罐頭作坊、織造坊的生意,別人都做得風生水起,你卻一點心思都沒有。”
“我知道錯了,還請大伯教我現在該做些什麼。” 呂賓愈發羞愧。
呂公著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啊!以後少沾染那些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