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秀娥的大哥二哥兩家被接到汴京,趙立慶早早安排好了兩個小院供他們居住,並且讓“四海貿易”為兩位大舅哥安排些事做,畢竟總不能讓他們整日無所事事。
在隨園的前院大堂,石泊和石沐兄妹倆一臉懵懂,全然不知太子讓他們前來所為何事。
瞧著趙立慶陰沉的面色,石沐小心翼翼地問道:“殿下,您讓臣妾和兄長過來,可是有事相商?”
“稍等片刻你們自會知曉,先喝茶。”趙立慶端起茶杯,輕抿一口。
石典被朱進帶了進來,“撲通”一聲跪下磕頭,“臣叩見太子殿下。”
石泊兄妹倆瞬間站起,這下總算明白為何被召至此,想必是這小子犯下了什麼過錯。
“你們倆坐下。”趙立慶擺擺手示意他們坐下,“朱進,你來跟他們講講這傢伙究竟幹了些什麼。”
“是,殿下。”朱進拱手行禮,接著說道:“石典勾結鞏州當地官員,在市場上橫行霸道,指使手下威脅恐嚇正常經營的商戶,還打傷多人。四處勾搭有夫之婦,近日更是親手將一婦人的丈夫打成重傷。”
“殿下,臣已知錯,往後絕不再犯。”石典連連磕頭求饒。
‘啪’的一聲,石泊給了他一巴掌,朝著趙立慶躬身說道:“臣管教無方,請殿下責罰。”
趙立慶調侃道:“他當街打人時的囂張氣焰,我可是親眼目睹,當場宣稱自己是皇親國戚,不懼他人告狀,真是無法無天。”
“你在外就這般胡作非為?”石沐起身走到石典跟前,“就是將你打死都不為過。”
石典跪趴在地上,渾身顫抖不停,趙立慶揮手說道:“拉出去抽他二十鞭。”
朱進將石典拽了出去,沒多久,外面便傳來陣陣慘叫聲,“啊啊我再也不敢了。”
“石泊,稍後你將他帶回去,讓他把所做之事好好交代清楚,那些與他勾結的官員,我是絕不會輕易放過的。”趙立慶說完起身走向後堂,石沐趕忙跟了上去。
書房裡,石沐剛要下跪,就被趙立慶扶了起來,“此事與你無關,坐下幫我繪製一張圖紙。”
“殿下,孃家人犯錯,臣妾理應受罰。”
“都說了與你無關,趕緊畫圖,還等著用呢。”
三天後的大慶殿朝會,在汴京的王公勳貴皆被通知前來參加。
石泊主動揭露家中子弟的醜事,並表示日後定會嚴加管教。
“適才提及的鞏州官員,政事堂依律處置。”趙立慶陰沉的目光掃過群臣,接著說道:“此類權貴子弟在各地還有不少,在此告誡諸位,管好自家子弟。大宋自有國法,若惹出禍端,就莫怪朝廷依法懲處。拿著豐厚俸祿,還到處官商勾結謀取私利,還讓不讓百姓過日子了?給你們數月時間,往後若再查出此類之事,朝廷必將依法嚴懲。”
此事得到了大部分官員的支援,尤其是那些級別較低的官員,權貴子弟仗著家中權勢讓他們辦事,他們早已苦不堪言。
曹孟提著一隻烤鴨和一罈酒回到家中,高聲喊道:“孩他娘,把這鴨子切了,我要喝上兩盅。”
火柴配製成功,太子殿下賞賜了他三百塊,他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婦人很快將烤鴨切好,又炒了兩個菜,孩子在私塾讀書尚未歸來,夫妻倆便坐下邊吃邊聊。
“孩他娘,殿下又賞了三百塊。”曹孟掏出一疊紙幣放在桌上。
“這麼多呀!太子殿下真是大好人,加上以前的那幾百塊,這下子足夠買那個院子了。”
“先不買那個院子,明年會分給咱們‘小汴京城’的小樓,殿下說了,那裡應有盡有,小孩讀書不用花錢,去醫館看病也不收費。”
“孩他爹,你莫不是騙我?天下怎會有這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