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方能平衡朝堂。”
“父親,群臣無非是想把那些勳貴勢力趕出朝廷而已,我會滿足他們,將兩個家族在朝為官的人都除爵罷官,但不會再有其他懲罰。”
其實趙立慶真的只是不想牽連無辜,現在故意這樣做就是給人一個假象,讓群臣覺得為了平衡朝堂想保下兩個家族的人,到時候提出除爵罷官的處罰意見,群臣也就不會太激烈反對。
趙禎有些詫異,問道:“立慶,既然要將他們除爵罷官,你何必把這事壓著?”
“收買點人心而已,雖然那些勳貴家中出了不少紈絝,但也有些才俊在軍中效力。父親,只要抓緊軍權,朝堂中的文臣不過都是一些打工人而已。”
“打工人?” 趙禎蹙眉思索片刻,隨即笑道:“哈哈…… 立慶,你這個比喻很好,這天下最不缺的是替皇家打工的文人,不夠用就多開幾次恩科,朕原來怎麼都沒想到呢。”
父子倆聊了很久,趙立慶陪著趙禎吃完飯才離開永樂宮。
翌日,大興殿朝會,群臣紛紛出列奏請嚴懲曹、石兩個家族。趙立慶最後提出除爵罷官的處罰,群臣這才偃旗息鼓。他們也不在乎殺不殺兩家的人,只要他們離開朝堂就行。至此,一場大案落下帷幕。
散朝後,趙立慶回到紫宸殿,朱進匆匆而來,躬身道:“陛下,據可靠線索,沈百善已經攜家人逃往南洋。經過一番清查,其名下的產業在去年就開始變賣,似乎早就做好了逃出海外的準備。”
“去年就開始變賣產業?” 趙立慶想起老太監張茂則說的那些話,感慨道:“看來那些襲擊皇宮的死士,真的是被沈百善主動放棄。只是好不容易培養了這些死士,為什麼要這麼輕易放棄!”
朱進回應道:“陛下,臣對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劉義達倒是有個說法,比較能說得通,那就是這個沈百善也可能是日月教的人,但他做這些事的時候,朝廷還沒開始清繳日月教,這樣的話好像又說不通。”
“這事就到此結束,軍情衛以後要多注意情報的收集,決不能再出現一個這樣的組織。” 趙立慶不想再糾結這事,該殺的人已經殺了。至於沈百善是不是日月教的人,有機會再問一下張芳柔,但她也不一定清楚。
“是,陛下,臣告退。” 朱進躬身退出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