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樓雅間內,石泊與王文常一臉愁眉不展,各自清算著今日的虧損。
石泊算罷,心疼不已:“我今日虧了兩萬多元,王東家你呢?”
王文常苦笑著回應:“與你相差無幾。眼瞅著價格漲起來了,怎的一下子冒出那麼多人出售股票,價格驟降,最低時竟跌到那般地步。若是一元兩百五十文的時候,能多買一些回來,也不至於虧這麼多。”
石泊惋惜道:“我們自己又不能在交易處時刻盯著,等得知訊息後再想趁便宜買入,大部分都已被別人買走。”
王文常點頭道:“此乃問題關鍵所在。其實我們倆因為買得早,算總賬至今也虧不了多少錢,只是這交易變化太快,我們又無法親臨現場,要想個法子解決才是。”
“我這些日子被這股票弄得有些心力交瘁。我準備先停幾日,把興業商行的事務處理完畢再繼續。”石泊一臉疲倦之色。
“我亦有此想法,那就歇幾日再說。” 王文常同樣精疲力盡。
兩人各自收起桌上的股票存摺,拱手作別。
鎮海軍四師艦隊歷經漫長航程,終於抵達草圖上標註的南沙群島海域。在最大的一個島嶼立完界碑後,
吳木成疑惑地說道:“陛下為何要將這個島命名為‘太平島’?”
“吳連長,陛下的心思可不是我們所能揣測的。” 許若海出言提醒。
吳木成意識到自己失言,連忙岔開話題:“許師長,再往南就要抵達那個大唐了,是直接過去?還是先讓卑職設法聯絡那邊的暗探?”
“你們軍情衛著實厲害,如此遙遠之地都能安插人手。不過我們此次只是順便路過逛一圈,就不必麻煩那些兄弟了。” 許若海認真執行皇帝旨意,暫時不與那個大唐撕破臉皮。
幾日後,艦隊抵達 “大唐” 外海。
島上對大宋艦隊的到來早有準備,一艘海船出港迎接。海船靠攏旗艦後,錢建帶著一個膚色黝黑但穿著華麗的原住民登上旗艦。
“許將軍,勃泥國王派使者前來迎接大宋艦隊,這位就是勃泥使者,他不懂大宋話,鄙人受邀幫忙翻譯。” 錢建滿臉堆笑,言辭滴水不漏。
那個原住民雙手交叉於胸前,行了個禮,嘴裡嘰裡呱啦說著什麼。
許若海拱手回禮,說道:“錢掌櫃,我們不準備靠港,明日就將返航。”
錢建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表情,拱手之後,與那個原住民嘰裡呱啦說了幾句,原住民也回應了幾句。
錢建扭頭回來,說道:“許將軍,使者說他們很有誠意邀請大宋天軍到勃泥國,希望你們能上岸休息幾日。”
“不用了,我們還有其他事要回去。這次到這南海來,在幾座島上立下大宋的界碑,以後那些地方便是大宋的疆域,不容別人隨意侵犯,你把這事告訴他就行。” 許若海心中泛起一絲疑慮,隱隱感覺到危險的氣息。
又是一通嘰裡呱啦,錢建拱手道:“使者說,既然許將軍著急回去,他們有禮物要進貢給大宋皇帝陛下,請你們在此稍候,回去後就馬上把禮物送來。”
“那就麻煩使者了,回去後向勃泥國王問好,大宋皇帝陛下非常希望勃泥國的使者能再次光臨大宋。” 許若海朝那個原住民拱了拱手。
一個時辰後,錢建和那個原住民使者帶來幾大箱禮物,有香料、燕窩、珍珠、珠寶之類的東西,還有很多水果要給艦隊將士嚐嚐鮮。許若海也不客氣,把所有東西都收下後,艦隊便啟航朝下一個目標進發。
大宋皇宮紫宸殿內,皇帝與樞密院幾位相公以及兵部尚書,眾人佇立在西側大地圖前。
趙立慶手持細竹竿,指著地圖上蒲甘和暹羅的位置,說道:“經過將士們的英勇作戰,此地已基本拿下,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