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時起,汴京城中的文人墨客、風流才子、紈絝子弟們的談資,都圍繞著樊樓裡的四位清倌人 —— 李湘蘭、唐如煙、董玉瑤、柳安安。
這四位女子才藝雙絕,容貌更是傾國傾城,各具特色。
李湘蘭仿若出水芙蓉,清新淡雅,那盈盈一握的身姿和清澈如水的眼眸,令人見之忘俗。
唐如煙粉妝玉琢,肌膚似雪,精緻的五官宛如被上天精心雕琢的美玉,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董玉瑤豔若桃李,紅撲撲的臉頰似盛開的花朵,嬌豔欲滴,一顰一笑都帶著無盡的嫵媚。
柳安安則是嫵媚動人,雙眸猶如深邃的幽潭,只需輕輕一眼,便能將人的魂魄勾走。
每至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樊樓大堂的舞臺便成為了整個汴京最耀眼的存在。
四個清倌人如同下凡的仙子,輪流登臺表演。五彩斑斕的燈光灑在她們身上,宛如夢幻的光暈。
她們的歌聲婉轉悠揚,宛如黃鶯出谷,又似山間清泉,在空氣中流淌,縈繞在每一個聽眾的耳畔,直鑽人心底。
優美的舞蹈,身姿輕盈如燕,綵帶飄舞似虹,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韻律與美感,臺下觀眾無不沉浸其中,如痴如醉,彷彿置身於仙境,忘卻了塵世的煩惱與喧囂。
如此佳人,自然引得無數人垂涎。不少人妄圖用金錢為她們贖身,將這幾位天仙般的女子帶回家中,以便能日夜欣賞那如花容顏和絕倫才藝。
然而,贖身的要求無一例外都被拒絕。樊樓背後的實力令眾人望而生畏,即便心中有再多的不捨與渴望,也只能望美人興嘆。
莊重肅穆的紫宸殿內,軍情衛三位師長劉義達、朱進、孫大山聯袂而來,行至殿中,三人躬身行禮,齊聲高呼:“拜見陛下。”
“過來這邊坐吧。” 趙立慶神色威嚴又不失溫和,緩緩踱步至會議桌旁,輕輕坐下。
“謝陛下。” 三人再次行禮,而後恭敬地落座。
“朕已經許久未曾同時見到你們了,孫師長這一趟前往西南,已將近兩年時光。”
“為陛下分憂乃臣之本分,所幸如今西南安定,臣幸不辱命。” 孫大山挺直腰桿,態度恭敬且謙虛。
趙立慶微微點頭,眼中流露出滿意之色,“你們軍情衛對大宋的付出,朕都一一記在心中。南寧省西邊的帕瓦爾國如今是何種情形?”
“陛下,臣已派遣手下精銳前去探查。據回報,當地民眾對一種教派信奉至極,幾乎達到了狂熱的程度。整個國家從上到下,皆被這種宗教信仰所深深影響。更為奇特的是,他們將人劃分成好幾個等級,普通百姓一生下來便被註定只能成為最底層的賤民,如同牛馬一般,為上層等級之人勞作,受盡壓迫與欺凌。可令人費解的是,那些賤民卻逆來順受,毫無反抗之意。” 孫大山對這種現象困惑不已,在他看來,大宋百姓若是遭遇如此不公,只怕早已揭竿而起。
趙立慶當然知道那破地方是怎麼回事,就算再過一千年,種姓制度依然在那地方盛行。笑道:“這些事朕在書中也曾看過,若換成我大宋百姓,怕是早就奮起反抗,絕不會容忍這樣的不公。”
聽到皇帝這般言語,孫大山鼓起勇氣說道:“陛下,臣實在疑惑,那些人為何能如此逆來順受?”
“並非所有地方的人都如我華夏民族這般要強。好了,暫且不去管那些,朕今日要重新劃分一下你們三人負責的區域。劉義達,今後你負責吐蕃諸部、安西、西寧以及草原;朱進,東北、高麗和長江以北就交由你了;孫大山,你繼續負責長江以南和西南幾個省。”
“是,陛下。” 三人離座,躬身領命。
趙立慶擺手示意他們坐下,接著問道:“最近還有何事發生?”